“你誠心要害死承軒是不是!?”
傅輕眉頭一緊,用手掌擋住,鮮血逐漸溢出指縫,血滴繞著皓白的手腕蜿蜒而下。
她緩緩抬起眼睛,一雙眼睛寒氣滲人,“我想害死他?媽,魏承軒是誰送進醫院來的?又是誰把淨安大師找來的?”
魏雨瀾幫著勸:“媽,嫂子肯定也不是故意害哥哥的。”
席景蘭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傅輕,你什麽態度,竟然敢頂撞我?”
傅輕好看的眉宇間湧起一抹躁意。
“媽,我又沒做錯事,您還是去寺廟裏好好給承軒祈福吧。”
她轉身要走,席景蘭死死抓住她手臂。
“你不能走,跪下給我道歉!”
“呦,二嫂真是好大的規矩。”
門口處傳來一聲戲謔,眾人抬眸望去,看見魏聿風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門口。
他眼眸烏黑,冷氣森然,嚇得席景蘭立馬放開了抓著傅輕的手。
“五弟,你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他瞥了一眼地上暗紅的的血跡,語氣不鹹不淡:“嘖嘖,二嫂這是還要用刑麽?”
席景蘭有些發怵,語氣軟了幾分:“五弟言重了,我這是在教訓小輩兒。”
“哦。”
他瞳仁漆黑,略顯薄情的眼尾微微上挑,走到病床邊,修長的手指摁著呼吸麵罩,緩緩遊離,“我這是醫院,不是刑場,又不您把承軒,還有這兒的小輩兒都帶回去?好好教訓?”
席景蘭嚇得臉都白了,生怕這個瘋子下一秒掀了自己兒子的氧氣麵罩,顫抖著聲音說:“不,不,五弟,是二嫂逾矩了,多見諒,千萬別和我計較。”
魏雨瀾也嚇得沒敢再多留半步,壓著一肚子的驚氣說:“五叔,我和媽媽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病房的門打開再合上,病房內的氣氛變得十分詭異。
他那雙漂亮的眸子冷冷地看過來的時候,就像迎頭砸過來一陣冰渣子,不要命也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