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淑雲聽到這話後心情好了些許,她擦乾眼淚,記是期待的看著霍羨州,“我們母子現在隻能靠你了,羨州,我……姐姐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你的恩情我會記一輩子。”
“我們是親人。”霍羨州的眼眶也有點紅,但他控製著儘量不讓自已表現出悲傷的情緒,免得影響霍淑雲更加難過。
兩人正說著話,薑巡的電話來了,讓他們去樓下手術室一趟,說是霍城山在那邊鬨事。
姐弟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霍羨州拍了拍她的肩膀,低沉的聲音有一種撫慰人心的力量,“彆怕,一切有我。”
他讓霍淑雲先不要下去,他決定自已獨自一人先去麵對父親。
父子一見麵,就跟仇人似的。
霍城山拄著拐杖朝著他衝過來,來到他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霍羨州淡定的開口,語氣平靜,“霍楚打了姐姐,小辭為自已母親出頭很正常。”
“正常?”霍城山氣的臉都紅了,咬牙切齒的看著說,“你說顧辭拿刀子捅霍楚是正常的?”
霍羨州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你彆在這裡偷換概念,我說的是霍楚敢欺負姐姐,顧辭為母親出頭很正常;年輕人手段激烈了點,沒把握分寸,這個以後需要注意。”
這話誰聽誰炸,特彆是霍城山,一口氣險些沒度過去,出氣多進氣少了,他咬牙道,“霍羨州,我告訴你,顧辭傷了霍楚,一定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