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看到清卿那天起,你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是吃醋是什麼?甚至不惜用轉院劃清界限,薑羨魚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你就是喜歡上我了。”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薑羨魚是服氣的。
她閉了閉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停地告訴自己,身體剛剛恢複好,還不易動怒,淡定,淡定......
突然,她睜開眼睛,眼裡冒著熊熊烈火,去他媽的淡定,她就是要口吐芬芳,這該死的普信男!
“喜歡你個大頭鬼!真當自己是鈔票啊,誰都喜歡,也就白清卿那個不識貨的把你當個寶,老娘眼睛不瞎,就你這樣的下頭男,倒貼給老娘,老娘都覺得惡心,還吃醋,長得不咋滴,想的倒是挺美。”
薑羨魚機關槍似的往外倒,都不帶喘氣的,看著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裡爽得不行,“自戀是病,得治!掙那麼多錢,連病都不舍得治,是打算死的時候直接陪葬嗎?”
她哼的一聲說完,就要離開,卻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他手勁兒很大,像是要捏碎她的手腕,疼的她直皺眉。
“放手!”
她想甩開,卻沒成功,在盛怒的傅臨淵麵前,薑羨魚力氣小的像一隻螞蟻。
傅臨淵一扯,就把她拉近了自己,低頭去看她的眼睛,臉上的笑不達眼底,“放心,我死了,也會拉著你一起陪葬。覺得我惡心,那要不我直接幫你回憶一下,床上你纏著我要你的畫麵?”
她瞳孔一縮,有些慫,但嘴上卻不留情,“技術爛的要死,還要幫我回憶,就算找根黃瓜自己捅也不至於體驗感那麼差!說你是普信男,都是抬舉你!”
刀刀致命,句句紮心,直接將傅臨淵的心臟紮的血肉模糊。
似乎覺得這種羞辱還不夠,薑羨魚直接轉身,找到自己錢包,摳來摳去,就從犄角旮旯裡摳出兩枚硬幣,扔到傅臨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