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雲舒到一旁坐下,看了眼圍著薑羨魚關心個不停的大哥,握緊了母親的手,頓了頓說道,“媽,如你所見,大哥不是很好,看著像是三十多歲的人,其實內裡是個七歲的孩子。”

即便心中已經有了猜測,雲舒聽到這個答案,心裡還是一緊,驟然握緊喬司禮的手,睜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

喬司禮看了喬司夜一眼,輕歎一聲,“二哥還是你跟媽說吧。”

他說話直白,擔心那句話沒有表達好,嚇到母親。

喬司夜是律師,說話更技巧。

他點點頭,坐在雲舒另一邊,沉重的開口了,將事情的原委全部都說了出來。

雲舒聽完,雙手忍不住輕顫,眼裡含在眼眶裡,全是心疼,沒想到自己兒子經受的這樣多。

喬司禮擔心的看著她,“媽,您彆擔心,大哥的心結是聲聲,等把聲聲找回來,說不定就好了。”

雲舒轉眸看他,“可聲聲還能找回來了嗎......”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可憐的女兒還能找回來嗎?

說真的,其實喬司禮也不確定,就像之前跟薑羨魚分析的那樣,有可能明靜已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聲聲,而她擔心這個假的被揭穿,很有可能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滅口了。

但這些都太殘忍,怎麼能跟母親說呢?

喬司夜笑著開了口,“肯定能找到,聲聲福大命大,一定能找回來的。”

喬司禮跟著點頭。

飯後,眾人坐在一起聊天,喬司禮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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