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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清瑤頭昏腦漲,疼的直冒冷汗,來到藥櫃前找藥,卻發現往日滿滿當當的藥櫃如今空無一物。

這些年做災情記者,沈清瑤落下了偏頭痛的毛病,傅恒之是知道的。

所以他幾乎每周都要查看一次藥櫃,把缺失的藥補齊,避免她頭疼時找不到。

她看著空蕩蕩的藥櫃掏出手機,下意識想撥通傅恒之的電話,卻想到昨晚沈清音的朋友圈。

傅恒之給沈清音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兩個人的吻照霸占了她整個朋友圈,她隨手點了個讚。

傅恒之的消息很快彈了出來,“生日快樂,昨天有些意外,等下次給你補上。”

“不勞小叔子費心了。”遲來的祝福,她已經不需要了。

她披了件衣服來到街上,準備找個藥店買藥。

本來頭疼就讓她有些眼暈,又在太陽的照射下漫無目的的四處尋找,兩眼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傅恒之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小叔子”,心裡說不出來的異樣,這從來不是他認識的沈清瑤。

剛想打個電話就被沈清音打斷。

“恒之,這件好看麼?”

傅恒之抬頭望去,熄滅了手機屏。

路邊有好心人拿出手機打了120給她送到醫院,醒來時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湧入鼻腔。

“你醒了?先留院觀察幾天吧,先去繳費。”護士把一摞報告單放到她手上,她木訥的接過,強撐著來到窗口準備繳費。

她掏出手機一看,卻發現手機屏被摔到黑屏,無論怎麼摁都是漆黑一片。

她沒有帶錢包,摸索了全身也沒找出一張鈔票,她站在收銀窗口手足無措,顯得格外窘迫。

“小姐,你快些,後麵的人還在排隊呢!”窗口護士的催促聲令她一陣羞紅。

“就是的,沒錢看什麼病!”

後麵患者的埋怨悉數落進她耳中,不由鼻尖一酸,隻能道歉讓出位置。

“你可以去護士站聯係家屬,讓他們來繳費。下一位!”

家屬…她已經沒有家屬了,她唯一記著的電話就是傅恒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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