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蕭承紹在她身上放肆了許多。
不但大手在她腰間放肆遊走,還……
“蕭承紹。”
贏無月忽然將人推開。
密閉空間裏彌漫著羞人的纏綿氣息。
男人望著她的眼神裏濃鬱雨色即將呼之欲出,反觀贏無月眼中,則是一片清明。
若是她剛才沒感覺錯,這狗男人剛才是想感受她的……
贏無月微微退開些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吊兒郎當的笑,“這可是大街上,王爺也太急了。”
聞言,蕭承紹眯了眯眼睛,眸中雨色退下去些許。
他忘不了那夜夢中,那人說過的話,贏無月和別的男人有過一個孩子。
贏無月身為一個男人要怎麽生孩子?
這個問題為難了他多日,他查驗了多部醫書,除了女子可生子以外,還有一種,在特定條件下,也可以。
但那種人的身體構造實在太過特殊,蕭承紹想不明白,最後決定自己親自來探查一番。
剛才,他確確實實想要……
隻要除了月兒的衣衫,他想知道的就會一清二楚。
是以剛才……
月兒可是怪他孟浪?
蕭承紹眸中閃過一抹羞赧,急忙解釋,“月兒,我……”
贏無月甩開他的手,臉色驟然一變,起身退去對麵座位。
“王爺以為我是那小倌館裏的小倌,隨時隨地便可供人取樂?”
“月兒,我不是……”
“好了,王爺不必解釋,我想靜靜。”
贏無月垂下眼去,不再看他,擺明不想聽解釋。
到嘴邊的話被生生噎了下去,蕭承紹那個氣啊。
不氣別人,就氣自己。
夢中發生的事也能當真,他腦子真是被狗給吃了。
話說回來,他為何會做那種夢?萬一那夢裏內容讓月兒知道了,她會不會覺得他嫌棄她生不了孩子?
嫌棄她不是女人?
蕭承紹各種忐忑,贏無月那邊也好不了多少。
蕭承紹怎麽會忽然懷疑起她的身份?
她細細想了想那天夜裏與蕭承紹在軍營中相會,兩人似乎沒做什麽過份的舉動,蕭承紹的手也很老實。
她睡覺極輕,狗男人一晚上,碰都不曾碰她,雖然她是在他懷裏睡的,兩人之間卻隔了棉被,直到第二天醒來,棉被的位置也沒有動過。
所以,不可能是蕭承紹摸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才開始懷疑的。
那是有人告訴了他?
也不可能。
知道她女扮男裝的人,全是她的親信,不可能偷偷告訴蕭承紹這個秘密。
贏無月百思不得其解。
但無論如何,她的身份,現在,還不能對蕭承紹擔白。
至少,在她搞清楚,前世的她與應蕭究竟是什麽關係,她的孩子去哪兒之前,這個秘密,都得守死了。
馬車行徑到王府,贏無月率先跳下門去,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七正納悶,便看到他家王爺跟個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跟著下了馬車。
渾身縈繞著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氣壓,嚇得蕭七不敢多言。
什麽情況?
剛才車裏主火爆,他拿棉花堵了耳朵,怎麽就一轉眼兒的功夫,兩人就水火不容了呢?
蕭十留守王府,看到贏無月回來,樂嗬嗬上前打招呼,換來一記冷眼。
正納悶,王爺跟著走了進來。
“蕭十參加王爺。”
“月兒呢?”
蕭十一愣,“回王爺,贏公子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