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真真假假 塞納左岸 3021 字 5小時前






沈佳城把手指放在他嘴唇上沒讓他說完,半晌,神經質一般地,又重複一遍:“不能算了。”

最後,還是秦臻捅破那一層窗戶紙,說出了雅苑辦公室沒人敢說的二字禁忌:“分居,甚至離婚,也不代表我們就要分開。裝了三年在一起,再裝三年不在一起,不就是演戲,咱倆應該很熟練了,不是嗎。他們想看什麽,就做給他們看,但我們之間——”

他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沈佳城拽著他的衣領,兩個人倒在實木桌子上。接觸桌麵前一秒鐘,沈佳城伸手墊在了他身後,抱住了他一整個後背。

連續三天在外奔波,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疲憊過後,沈佳城的眼睛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去他媽的離婚,我不離。”

秦臻怔住片刻。在首都政治圈子裏長大,在無數采訪中圓滑了一輩子的沈佳城竟一改常態,正在他麵前犯倔。

指望他理智行事是不可能了。秦臻輕嘆一聲,隻好改換策略,放緩態度道: “好。”

沈佳城低頭,碎發也就蹭著秦臻的側頸,很癢。他嘆了口氣,低聲說:“以前不是演戲,以後……我也不想演戲。”

信息素的味道撲了過來,秦臻攬住他肩膀,努力騰出空間給兩個人來。掙紮之中,西裝褲早就鼓起來一塊,性器抵住秦臻同一位置,隔著兩層布料磨得發燙。

欲望來得太不講道理,沈佳城頗為無奈,用手撐住自己的全部體重,要小心不能壓住他,往後禮貌地撤離半分。

“……抱歉。”

可秦臻不退反進。他伸手,是戴著戒指的那隻右手,在摸沈佳城的腿。

沈佳城先出聲抗議:“你別摸我,我真的忍不了。秦臻……你別,別太過分。”

秦臻捏住他大腿內側,還擰了一把:“那就別忍,誰讓你忍了。”

……實在是無法無天。沈佳城低頭,手上用力,一枚一枚解他的襯衫紐扣。最後,是秦臻自己伸手把襯衫扯開。沈佳城僅脫掉他外套和褲子,潤滑過後,讓秦臻撐住書桌邊緣,就這個姿勢把硬挺的性器頂進去。

同樣沒有遇到想象中的阻攔。秦臻格外放鬆配合,沒有推拒他,更不用讓他綁著鎖著捏著手腕。沈佳城瞬間就控製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隻得手掌抵住他赤裸的肩膀,隨後是後頸。那一瞬間,秦臻手臂一滑,沒能撐住,全身重量跌入身後人的懷抱。

性器整根滑進去,秦臻皺眉罵了句臟話,是爽的。

沈佳城喘著氣說,好緊,好濕,想操你一晚上,想把窗戶都打開,讓西區的人都看著我操你……

葷話燙他耳朵,秦臻管不了那麽多,讓欲望說話,停直了腰主動往他的性器上麵操,越磨水流得越多,沈佳城讓他扶好,一手撐著桌台,一手攬住他胯骨往裏不停地撞,把一顆心也要撞出胸腔。

秦臻差點忍不住呻吟,咬住自己手臂,被身前人幾乎是態度強硬地拿掉他的手臂,換了自己的手掌插進去。

“要咬就咬我。”

“我……唔……”

手指在他嘴裏抽動,後穴被一次次填滿,秦臻幾乎要站不住,頂著屁股讓他操,又狠不下心真下嘴咬。

“……不咬的話,就親我一下。”沈佳城伸直了手掌,貼住他嘴唇。

秦臻沒拒絕,嘴唇稍冷,帶著晶瑩唾液,吻便印在了他的指根。

沈佳城的性器在他身體裏抽動,欲望燃起來,動作愈發快和急,穴口吞下巨大的性器,仍吃不夠似的,水順著大腿流,打濕了沈佳城的衣服和身下的皮革椅。

秦臻喘著氣,儘量平穩下自己的聲音,“到底……是誰過分。”

不要進太深,不要碰生殖腔,沈佳城依舊嚴格遵守。可他抽插力度不小,角度刁鑽,揉著他腰側乳尖往裏麵乾,乾得他從後背到大腿都酸麻一片,大腿一抽一抽,秦臻下意識呻吟出聲:“換個地方吧。”

兩年前的那次肌膚相親之後帶來怎樣的結果,秦臻不忍回憶。這個地方像是有種奇怪的封印,從那以後,若沈佳城不在,他都未曾踏入雅苑書房半步。直至今日。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沈佳城把他仰麵放倒在書桌上,摸著他眉骨,說,“別想。我就要在這兒操你,在主臥,在客臥,在餐廳,在書房,在家裏每一個地方都要。”

他提起秦臻一雙筆直有力的腿乾了他幾十次,也不忘低下身體補一串吻。

秦臻在高潮邊緣,喊得口乾舌燥,幾乎失重,腰一直抖個不停,每次一抖都換來對方又一次頂動,他一心無法二用,用儘精神力氣和對方抗衡,在親吻方麵回應得稍顯草率。

沈佳城似乎不滿意,抽插極快,最後是按住他肩膀把他操射的。精液從硬挺的性器裏麵噴出來,弄臟了沈佳城的臉和鎖骨。沈佳城自己也忍不了太久,秦臻高潮的時候後麵夾得很緊,沈佳城射出來太多,抱住他膝蓋,輕輕抽出來幾分,才把東西全部灌進去。

雅苑書房的簾被風吹動,兩個人身上覆滿汗水,喘息久久未平。

秦臻回過神來,摸了摸他頭發,啞著嗓子問:“還不滿意?”

沈佳城沒抬頭,手上用力,整個摟住他肩膀,又上來吻他。這次是綿長的,帶著高潮餘韻的吻。沈佳城的性器還埋在他身體裏,很快又硬了。可他頓了頓,還是抽身出來。

“這麽配合,我以為你又要走。”沈佳城伸手掰開他臀瓣。

“……嘶……”秦臻仍不太習慣這片刻失控,“等等……”

“還走嗎。被我乾成這樣,你還走得了嗎。”

射進去的東西很多,乳白色的液體漫漫流出來,到桌麵的書上,弄臟了文件和鋼筆。沈佳城俯身攬住他一雙膝蓋,側過頭來,就這麽看著。

沈佳城的鎖骨上觸感分明,是秦臻用帶著槍繭的左手在幫他擦拭。濁液褪去,露出一小塊煙疤。秦臻閉上眼睛,終是不忍和他對視半分。

逃避和躲閃向來不是他秦臻的風格,本來在雅苑拉上窗簾靜等三日已經耗儘他全部耐心。既然沈佳城不願做這個惡人,那麽隻能自己來。

窗外,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驚擾萬物,也不忍心打碎眼前一對溫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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