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支付唯獨兩個要素,安全與便捷。前者是這家公司從200年上線,最初依附於掏寶,六年時間的經營打造起來的安全品牌,而後者,通過“快捷支付”這種方式可以達到一個極致。
青魚網絡自然是最早開始使用這種支付方式的公司之一,比它還早的隻有掏寶。
這種新型的支付方式當然是需要推廣的,最好的推廣方式當然是社交,於是葉沉溪給青魚網絡旗下的網絡遊戲設計了這個係統。
當然……玩家通過快捷支付方式進行充值,肯定會比其他方式有更大的優惠,比如更多額外贈送的元寶之類的。
但青魚網絡並不會虧,因為作為掃付寶的股東,在協議中,玩家通過掃付寶進行充值的費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充值渠道當然是有費率的,像其他第三方支付渠道,費率平均大概在2%左右,這裡需要除開幾大電信運營商……他們的費率太恐怖了,比如電信充值卡什麼的,費率高達50%……什麼概念呢,簡單地說就是玩家用100塊的電話充值卡往遊戲裡充錢,拿到了價值100塊的元寶,但青魚網絡隻能拿到50塊錢,就是這麼坑……這還沒有算實際上玩家可能90塊錢乃至更低的價格就買到一張麵額100的充值卡,遊戲公司拿到的更少。
畢竟現在也不是人人都有網銀的,遊戲廠商們也隻能“忍辱負重”,但他們也會在遊戲裡引導玩家不用這些亂七八糟的充值方式,比如用電話充值卡充值,半個元寶的贈送都沒有!並且肯定是放到最不顯眼的位置。
傳統意義上的紅包是一個標準的“零和遊戲”,有人收到紅包,必然是有人發出來了,雙方獲得與失去的總和為零。
但其實並不是這樣,因為每個人都是社會性的,我們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其實是我們為了鞏固和拓展社會關係做出的有效措施。我們在心理和其他層麵上獲得的東西總是超越了紅包這點兒小錢的意義本身。
而在遊戲中,因為遊戲本身這個載體,紅包又可以設計出多種花式的玩法,包括搶紅包可以拚手速,隨機紅包可以比大小,還有口令紅包這些千奇百怪的,為它又增加了很多趣味性。在遊戲和社交軟件上,你或許願意給一些陌生人發紅包,原因可能是新奇、好玩、小賭怡情、甚至是……炫富。
又是快到了年底的時候,各種喜慶節日也快多了起來,又到了要發紅包的季節了。
葉沉溪給出的方案中,除了平日裡玩家之間的互動,還有節日期間時官方定時發放,設置一個時間,提前通知玩家,然後可以想象到時候有多少人會同時在線,準備著,摩拳擦掌看聊天頻道,等待著紅包圖標的出現,開始拚命刷屏。
李誌拿到這個案子的時候,嘖嘖稱奇說:“我幾乎能想象出來到時候玩家們瘋搶的場景了,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
葉沉溪隻能說:“用心去想。”
李誌道:“這個東西以後會成為標配的。”
不說國內跟風風氣如此,就算是在國外,任何地方,一種新奇但有效的方式出現後,一定會有大堆跟隨者和模仿者。
而且作為一種玩法或者說表現形式,這種設計肯定是不能申請專利的,否則你做了人家就不能做了麼……能申請專利的也就是青魚網絡的算法和解決方案的代碼,除非其他公司大段代碼一樣,那才會構成侵權。
葉沉溪搖頭說:“青魚網絡做出來的東西,成為標配的還少嗎。”
李誌笑道:“這話倒是沒錯。”
葉沉溪說:“而且他最大的應用領域其實並不是遊戲中,而是在社交應用領域。”
李誌問:“你是說騰華嗎?”
葉沉溪道:“遊戲不是必需品,但社交是,或者說廣義上的必需品吧;遊戲中的貨幣是元寶,是代幣,是遊戲資源,但即時通信軟件上可以是真金白銀。”
李誌這下就無語了,想像了一下紅包可以在即時通信軟件上發揮出怎樣的作用,瞪著鼻孔道:“那你不是給彆人做嫁衣嗎!”
“做就做唄,我們就踏踏實實做遊戲就行了,也彆想什麼東西都插一腳,這個世界太大,有太多人精於太多領域,專注自己的領域做到最好就行了,再說……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在其他領域有沒有那個本事啊。”
李誌小聲道:“你這還不叫啥都插一腳啊……搞電競比賽,還有酷魚網的視頻現在是嵌入到FG平台上最受好評的功能之一,還有動作捕捉工作室,是不是那個華藝兄弟跑過來租借來著,掃付寶是不是也有你們的份,現在又搞彈幕,還有紅包地……”
葉沉溪笑道:“這麼一說好像也是,不過也總歸是跟遊戲沾邊兒的,為遊戲這個主體服務的啊,不過我也先給掃付寶也做了個嫁衣。騰華的話短時間內還插不過來手,他們本身用戶粘性足夠了,等他們有了自己的‘快捷支付’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