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學武藝(1 / 2)

天罰刑主 心武紀 1991 字 4小時前






翌日

書懷恩早早砍夠木柴便拿著藍姨的信物:一張便條。走向的鎮邊的王淩武師家。

這王淩據說曾經在鎮外靠做武師授人武藝為生,後來因為與其他武館發生衝突,被人打斷了一條腿後,心灰意冷的回到老家王家鎮,打起了鐵器。

當聽聞王淩的往事後,書懷恩同情之餘不禁暗自歎了口氣:被其他武師打斷了一條腿的武師,能將自己教成打敗紅磷魚的高手麽?答案顯然不太理想。是故書懷恩有些悻悻,但畢竟已經答應了藍姨,怎麽也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美意,況且有人領路總好過自己抹黑。

正自想著,不覺間便來到了藍姨所說的院落,院子坐落於王家鎮的一角,周圍並沒有鄰居。

“叮叮當當”

紅牆灰瓦的院內響起了很有規律的打鐵聲,聲音清脆,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象出屋內情景:男人麵容嚴峻,赤膊著上身,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在赤紅色的火光映襯下油光鋥亮,條條凸起的肌肉如銅鑄鐵打一般。

稍微燃起一絲幻想的書懷恩略為忐忑的扣了扣門環,打鐵聲便戛然而止,過了片刻,漆黑的鐵門被打開,探出一個少年的臉龐。

“小公子快些進來,是想打些什麽器具。”少年邊說著邊打開了黑鐵門,另一手做‘請’的姿勢,一對眼珠轉動,上下打量著書懷恩。

這少年與書懷恩年歲相仿,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皮膚恰好與書懷恩一樣,都是那陽光曬出來的健康小麥色。

少年微笑著,略為憨厚,使書懷恩對其的印象很是不錯。

“我叫書懷恩,是藍月兒的侄子,藍姨希望我和王淩叔叔學些本事。”書懷恩說著將便條交給了少年。

“原來是藍姨的侄子,快些進來坐。”少年看了眼紙條便拉著書懷恩往屋內走去,這屋內是個前堂,放著分賓主的座椅和茶桌。少年顯然沒有把書懷恩當成外人,熱情的將書懷恩按到一張椅子上,便自己隨意找了個座位也坐了上去。

“我叫王全,你叫我小全便好了。我最喜歡吃藍姨做的桂花糕了,咦,你的眼睛好漂亮。”王全一副自來熟的性子。

“小全兄,你叫我懷恩便是了。這次來,是想學一些武藝,不知會不會影響到王叔。”

“若是別人,可能會有些麻煩,既然你是藍姨的侄子,爹是不會拒絕的。其實你要是不嫌辛苦,我還有個伴當哩。父親平時也是無事,隻有來了主顧的時候才會忙些。”王全笑著說著,聽王全的話似乎藍月兒和王家很是熟絡。

兩人正說著,就見一穿著白色單衣的邋遢漢子從內裏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這邋遢漢子紅著眼睛一身酒氣,胡須也沒有刮。

“爹,這是藍姨的侄子書懷恩,想過來和你學武。”王全跑了過去拉著邋遢漢子的手介紹著說道,順便將藍月兒的便條遞了上去。

“嗯?哦,好!”邋遢漢子看了看便條,又點了點頭。走過來捏了捏書懷恩的胳膊。

咦,好大的手勁,疼的書懷恩倒吸一口涼氣。

漢子似乎對書懷恩還算滿意,嘟囔了一句什麽然後就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書懷恩和略顯尷尬的王全。

“你別介意,老頭肯定是喝多了,等他睡醒了就好了。走,我教你紮馬步去!”王全笑嘻嘻地拉著書懷恩向後院的武場走去。

又是馬步,書懷恩簡直想撞牆。

兩個少年年齡相仿,王全又很是健談,故沒過多久兩人便成了好朋友。

書懷恩和王全說些山裏捉野味的風險和激情,令王全極其神往。王全則教了書懷恩一些拳法套路,顯然都是其父親傳授的。

說說笑笑,不知覺間已是日落西斜。

王全拉著書懷恩的手戀戀不舍,這少年性情開朗,率真樸實,卻要天天守在這方寸的院子裏為父親接待些主顧客人,著實悶的發慌,如今有了書懷恩這可以解悶的伴當,又能體檢授人予漁的成就感,怎舍得放其離去?

“小全兄,你放開我,明日我砍過柴便來如何?”書懷恩無奈商量道。

“砍柴?嘿,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事,家父的爐火也需要木柴,雖然用的不多,但總買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明天咱倆結伴砍柴,有說有笑豈不美哉?”王全笑著說道。

“誒,好吧,那你快些放手,我還要去接藍姨呢。”無奈的書懷恩應了下來這才甩開了王全的糾纏,走出王家的院子。

江湖

於此同時,書懷恩的慘痛經曆在江湖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屠村!血淋淋的兩個字宛如紅磷魚親自刻在正道江湖兒女們臉上,簡直是令人發指。這種行為是正道所不能容忍的,一時間,菩提寺;宇廟;逍遙島;西蜀槍盟;南疆蠱會;乃至全國鏢聯;均派人直赴龍門,企圖討個說法。

其他黑道勢力則默不作聲顯然想作壁上觀,畢竟龍門勢大,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一時間,江湖風雨飄搖。

第二日,書懷恩在和王全砍完木柴後便一起回到了王家大院,迎接兩位少年的是一臉肅穆的武師王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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