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莓,隻要你還是許莓,我就永遠站在你這邊
他突如其來地一句,像是為了解釋,他隻是為了許莓而來,是因為她是許莓才願意相信她。
她垂著頭,喉間一哽,一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再抬頭的時候,眼裡暈著兩團淚。
她像壓著心底的酸澀,可看著薛岑找紙巾想幫她擦淚的時候,酸澀感好像越來越重了。
給她擦了擦淚,他才輕聲哄著她。“好啦,以後都有我
他輕輕拍哄著她的背脊,懷裡的人哭得卻不減半分。
薛岑隻好說道:“不行的話,你想辦法報答我?”
許莓聲音哽咽,問他:“怎麼報答?”
他想了一下,低著頭湊到她耳邊:“那就晚上多試幾個姿勢?”
他說得一本正經,讓許莓頓時止住了哭泣,笑罵道:“你!白日宣淫
說完,她輕哼一聲,轉身拿起包就要下車。
薛岑不禁笑出聲來。
在她下車前還說了句:“下班來接你
回他的隻是許莓的一聲重重的:“哼!”
怪可愛的。
看著她往裡走去,路過那對老夫妻時許莓隻裝作陌生人一樣路過。
薛岑心中黯然,這下簡音大概率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至於陸知衍最近估計忙著陸氏,自然沒有空閒來煩許莓。
一些陳年老賬慢慢來算。
許莓剛坐下就聽見一旁的議論聲,都是在說門口那兩個老婦人的。
向晴永遠都走在八卦前列,還沒等許莓開口,她就首接開口說了起來。
“許莓姐你看到門口那對夫妻了嗎?昨天他們就來門口蹲著了,也不知道要找誰,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像是來討債的
許莓暗笑:“說得倒像那麼回事的
可不就是來討債的嗎?子女債又何嘗不是債。
隻不過這次簡音是會找陸知衍幫忙,還是怎麼應付。
陸知衍昨天在溪水灣陪著簡音一天,簡音好不容易讓他留在溪水灣,今天一早送她來上班。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門口看到那兩個人。
她圍著厚厚的圍巾,本想裝作不認識首接路過誰知道那老婦人一眼就認出簡音了。
“簡音啊!”
她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扯住她的衣袖,一旁的陸知衍頓時眉心緊縮,他轉眼看著簡音。
慌亂下簡音隻好推開那人的手。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老婦人麵目猙獰。“不認識我?我十月懷胎生下你,你說不認識我?現在發達了就想和父母撇清乾係了?”
這話一說,簡音明顯感覺到陸知衍的手抽了出來,淡淡說了句:“你爸媽?”
簡音的父親也是一眼看到了陸知衍,儀表堂堂的模樣顯然是身價不菲。
“這位先生是我們音音的男朋友吧?音音好多年沒回家了,聽說之前在國外我們想念得很,可惜都見不到麵,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國,才敢來看她一眼
他說得熱淚盈眶,像極了留守鄉下的空巢老人。
陸知衍不想過多糾纏。
隻是又問了簡音一句:“這兩位是你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