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沒說話,隻是抱著她臉頰在她發絲上蹭了蹭。
——
臨睡前,許莓想到陸氏的事情,靠在他懷裡問了句。
“陸氏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
薛岑想了會兒,緩緩道:“目前還在調查取證階段,但基本上是敲定了,就隻是時間問題而己,最遲到開春就會有結果出來,到時候陸知衍該進去還是要進去,就看能判幾年
現在談起陸知衍,早就沒了當初的那種緊張感,有的也隻是歎息,好好一個陸氏集團,偏偏變成現在這樣。
許莓了然也隻是點頭沒有說話。
薛岑又開口問她。
“陸家的長輩有找你說什麼嗎?”
許莓搖頭,想到上次見到陸母也有一段時間了。
“沒有聯係我,可能對他們來說應該是有解決辦法的吧
辦法肯定是有的隻是解決的辦法肯定會有人犧牲的,那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陸知衍,如果真是這樣的結果她倒也樂見其成。
——
幾日後。
自從那天在酒吧見到溫歲後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但也沒有主動去找她,薛岑說的也有道理,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她也不好主動去問。
但是沒想到溫歲會主動打電話給她。
接到電話的時候許莓還在練琴,上次收到通知的時候空閒下來的時候就要練琴,手機鈴聲打斷的時候許莓看了眼名字,看到手機振動的屏幕上顯示著溫歲的名字時還有點蒙。
“喂?”
電話那頭溫歲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竭力控製著說道。
“許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可以嗎?”
聽出她的聲音不對勁,許莓首接說道。
“可以的,需要我去找你嗎?”
溫歲拒絕了。“不用,我去找你可以嗎?”
“可以的
許莓給她發了個地址後就把琴收起來了,她走到客廳簡單泡了點茶沒過多久就聽到了樓下的響鈴。
她出門去按了下電梯,溫歲來的匆忙,身上的衣服過於單薄對於現在這個季節來說肯定是扛不住的。
許莓帶著她先進門,轉身給她拿了張毯子過來。
許莓沒主動開口問她發生什麼事了,看她的樣子似乎還要緩緩,許莓拿了杯熱茶遞給她,杯中升起氤氳的熱氣,顯得她臉上泛起的紅潤格外可憐。
溫歲抿了幾口才放到桌上,聲音還帶著顫抖。
“謝謝
“沒事的許莓抿嘴笑著,空氣中安靜了幾秒後溫歲才開口問她。
“聽說你老公是風岑的總裁,能不能幫我個忙?”
她目光中帶著期盼,許莓低聲問了句。
“可以說說是什麼事嗎?是和你上次說得離婚的事情有關嗎?”
溫歲垂下頭,斂了斂眸子,緩緩說道。
“大三之後我就休學了,被南市的家人接了回去,後來嫁給南市一個富商,折磨了一年多他就和我各過各的,今年年中的時候他外麵的女人有了,就和我離婚了,但是我南市的家人因為離婚,不願意讓我回去了,所以我才回了海市
“離婚我沒分到東西,回了海市更是一無所有,前幾天出了點事惹上了梁承與,剛才我就是從酒店逃出來的,風岑和他們家有合作關係,如果讓薛總去開個口能不能讓他放過我,花錢也好,我可以以後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