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的前三天,我收到了相戀七年男友的床照。

他滿臉疲憊,脖子上是曖昧的紅痕,躺在助理的頸窩沉沉睡去。

朋友圈配文:

“在你身邊三年,終於要把你歸於人海。”

“這是我們最後擁有彼此的夜晚。”

我平靜地點了個讚,將手中的禮服丟進垃圾桶。

戀愛七年,吃苦四年,他卻在功成名就的第一年便與助理不清不楚。

這段肮臟的愛情,我不要了。

......................

沈知衍回家的時候,我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

他將東西隨手丟在桌子上,抓住我的手腕:

“星眠,你彆鬨了。”

他的語氣無奈。

“纖纖隻是發著玩,你怎麼又當真了?”

若是以前,我必然要歇斯底裡地質問他,為什麼會與紀纖纖糾纏。

可如今看著沈知衍緊皺的眉頭,我隻剩滿身的疲憊。

見我盯著他,沈知衍不自然地拉了拉衣領,遮住曖昧的紅痕:

“辦公室昨晚沒關窗,進了很多蚊子,這都是蚊子咬的,你彆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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