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拙劣的借口,我有些想笑,但仍然沒有出言戳穿。
他如今家大業大,在百米高的豪華寫字樓辦公,哪裡來的蚊子?
但這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我平靜地撥開他的手:
“你說得對,我知道紀纖纖對你來說隻是助理。”
能在床上助力的助理。
沈知衍以為我信了他的說辭,眉頭舒展開,鬆了一口氣:
“快吃飯吧,我給你買了清湯麵,中午還要去訂婚會場。”
“一個功成名就仍不放棄糟糠妻的人設,公司的股價一定能再度上漲。”
他的語氣篤定,說到股價上漲時,眼中更是散發出勢在必得的光。
看著他精明的模樣,我心中諷刺更甚。
原來我們的婚姻,在他眼中不過是撬動業績的工具罷了。
就好像如今的我,不過是他用來博得名聲的手段而已。
我抿了抿唇,看向桌子上的清湯麵,壓下心中的悲哀。
紀纖纖的朋友圈曬滿了他買的精致早餐,到我這卻隻是一碗清湯麵。
“沈知衍,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