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回頭,“什麼事?”

“我的日記本。”

“想要?”

“那是我的東西,你留著有什麼用。”

周靳聲整理袖子,眼神意味深長:“那是你暗戀我的證據,留著做紀念挺好。”

程安寧心裡罵了句王八蛋,真多惡性趣味。

周靳聲眸光一暗,“回去。”

回到屋裡,程安寧換下身上男人的襯衫,這兩天在他這,都穿著他的衣服,房間門都沒出來過,纖細的手腕是淤青,鏡子裡的人很憔悴。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周靳聲身邊,她就像是傀儡,被他操控一切。

從臥室出來,程安寧走過去拿走桌子上的鑰匙,離開。

程安寧回到樺市是淩晨的事,剛回到,周靳聲的電話來了,她在洗澡,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見,兩天沒好,很嚴重。

“到了?”周靳聲問她。

“嗯。”程安寧關掉花灑,裹著浴巾走出房間。

說完,周靳聲掛了。

程安寧沒忍住罵了句臟話,算了,不和自己過不去,翻箱倒櫃找了藥塗在傷口上,還有那兒也塗了一點。

接著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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