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幸如冷冷地道:“你要恨就很慕雲屹,是他逼我的。”
李良晟憎恨地看著慕雲屹,“你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嗎?”
錦歡問慕幸如,“如此說來,你真下了迷情香?”
“沒錯,是他自己定力不夠,怪誰?”慕幸如不屑地看著李良晟,對嫂子的這個弟弟,她也一直覺得窩囊無用,隻是這一次毫無辦法才借用了他。
慕幸如慢慢地站起來,拉好自己的領子,繼續冷冷地道:“我是被李良晟破了身子,若他不要我,我便到衙門裡狀告他下藥強要了我,到時候頂多是拚個魚死網破,我絕不叫你們侯府的人好過。”
“你……”江寧侯氣得要死,怎有此等厚顏無恥的女人?
“是你自己下的藥,你還要狀告他人,你怎可這般無賴?便是你真到衙門裡去告,難道衙門的人就不會調查嗎?”崔氏生氣地道。
慕幸如是完全豁出去了,冷道:“調查是我下藥了又如何?隻要我一口咬死是李良晟下藥強迫我,即便最後衙門說是我下的藥,大家也會認為是你們侯府權勢滔天,威逼府衙改了判詞,我倒是想看看你們侯府,承擔得起幾條罪名。”
江寧侯夫人盯著她,一言不發,但是怨毒已深種。
誰也沒做聲,在這個世道,高門大戶的名聲,就是家族的脊梁骨,名聲一壞,脊梁骨也就斷裂。
慕幸如若但凡還顧念自己的名聲和以後,侯府不會這麼難為,但是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名聲生命都願意搭進去,那可真是一時無計可施了。
錦歡輕聲對江寧侯道:“既然事已經發生,隻有讓良晟收房才是上策,至於雲屹的麵子,我自會找靖國候夫人處理,這事本是她鬨出來的,她收場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