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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池已經好幾日沒有聯係我了。

手機頁麵還停留在那晚我給他發的消息。

我看著屏幕發呆,想問他為什麼,但又不知道自己又是以什麼立場來問的。

楊姐從辦公室出來,“婉音,這邊有個點需要你過來核對一下。”

我從工位上起身,“好的楊姐,這就來。”

楊姐點了下方案上的兩點,“這裡跟這裡為什麼有衝突?”

“還有這裡跟這裡,條款不對,數據你看看是不是輸錯了。”

這些東西都是經過我手的,居然有那麼多問題,我心中有些驚,“抱歉楊姐,我這邊再核對一下。”

楊姐欲言又止,“婉音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我搖頭,“楊姐,我接下來會多加注意的。”

這兩日心神不寧,差點讓我在工作上捅了簍子,幸好楊姐幫我兜底,我得好好感謝感謝她。

楊姐擺手讓我出去好好工作,“你的能力我看在眼裡,我也有心培養你,希望你彆讓我失望。”

我應下。

全身心都放在工作上。

沒有宴池的生活愈發平靜,隻是有些不太適應空蕩蕩的聊天框,偶爾路過他家門口的時候忍不住觀察有沒有人。

林妙語不知道怎麼樣了,最近也沒有來找我的茬。

母親發來消息問我今晚加班嗎?

此時我已經背上包打完卡,正要往停車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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