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自己說不出來又被人儘收眼底。
“我們畢了業就不能經常在一起了，好難過……”莫妮妮看著他們：“我爸非讓我留下來讀研，我真的不是那塊料！都和他說了我都是沾著你們的光勉強及格，他也不知道對我哪來的自信。”
向生寬慰她：“不要這麽想，你的想法也很重要，這些我們都是一起努力的結果。”想著：“我工作或者有空的時候還會來這的，不用擔心見不到了。”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個我？”卷毛睨了眼莫妮妮：“他們三要走，你別哭的好像都要離開好吧。”
莫妮妮抬頭：“不好意思，我沒算你。”
卷毛給大夥攤手：“你們都看見了吧，以後這個地方要是少了一個人別奇怪。”
“……”
林木一調整了一下坐姿，少許穩重的樣子，淡淡開口：“我本來也挺迷茫，要不是紀羨拉我入夥我還真沒方向自己要乾什麽。”
聽著幾人聊天，向生偶爾插插話聊，拿起酒杯覺得這次的葡萄酒格外好喝，忍不住多喝了幾口。
紀羨：“現在都還在準備中，我工作的那家公司有意投資，我也在規劃，也少不了你忙的。”
大夥都欣慰了然的笑開。
林木一喝了口紅酒：“我雖然不比你，但是一有需要你就開口直說。”
——
回去家的時候。
也不知道向生醉沒醉，就是臉頰紅紅的，說話也保持清醒就是感覺有些神思恍惚的感覺。
紀羨把她抱到床上，自己簡單的去衝了個澡。
打開門再出來的時候便看見陽台上站了抹瘦弱的身影。
天氣不好，空中開始飄起了雪花。
從房間裏拿出來一件衣服幫她披上，看見向生的臉時，紀羨一下慌了神。
“怎麽了？怎麽哭了？”
向生音調變得發顫，整個世界安靜無聲想要聆聽她的哽咽破碎。
“你會陪我到很久嗎？”她紅著眼睛迫切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陪你到泥土裏。”
一陣沉默。
向生抱著他腰，眼淚濕了他衣裳：“我真的需要你。”
摸著她頭，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直接說煽情的話，放到平時紀羨肯定能炫耀好幾天：“我也離不開你。”
“我的般般。”
懷裏的人慢慢平複了情緒，她抬頭看他：“可是外婆也是這麽說的啊？”
她克製著自己的表情，儘量看起來是個笑臉：“我真的好想她。”
紀羨給她抹去眼淚：“等我們空了去看她好不好？”想到了之前向生和他說過，“或者實在想的厲害，抬頭看看星星。”
“嗬。”陷進了自己的情緒自嘲般的低笑了一聲，再次抬頭眼睛是冷的不能再冷，一字一句，字字紮心：“紀羨，……你我都知道……這不過是騙人的謊話而已。”
她推開他，走到一旁，看著天空質疑：“為了有個念想，我一再強調自己相信它，我不想忘記外婆的樣子，我會時常讓自己想起來過往，但是為什麽每次一想起來我都這麽想哭呢？”
又像自言自語。
“我好害怕我有一天真的想不起來她的樣子。”
“她的聲音她的笑容，可是一直充斥著我的童年啊……”
紀羨走過去，板正她的身子看著她。
“向生，如果你的回憶是快樂幸福的我沒意見。”
“但是你現在全是難過和痛苦。”
“也許自私，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希望你忘記那些不好的記憶，保留一些隻屬於你的快樂歡愉……”
他握住她的肩頭，聲音嚴肅又認真，黑眸發亮：“我會給你雙倍的愛，向生，你再也不用害怕一個人了，你看。”他抬手，把手背給她看：“這個，我睡覺都舍不得摘下。”
向生看著那枚戒指，一滴淚無聲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你錯了，這次‘哭’，是因為我好幸福。”
你的出現我感覺我的人生是完整的。
你一出現我想要的就是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是飄零的雪。
你是溫柔的巷。
——
紀羨給她蓋好被子。
向生把腦袋漏出來，聲音小小的：“我並不想把負麵情緒帶給你，但是我沒忍住。”
“沒關係，我有耐心把你哄好。”
“你這樣我真的以後會瘋。”
紀羨歪頭好奇：“怎麽瘋？”
“就是感覺有人罩著了就會肆無忌憚，你又這麽好我害怕自己以後會忍不住的想要欺負你。”
“欺負？”紀羨斟酌著這個詞於是說：“那別等以後，你現在能蹂躪一下我嗎。”
“……”
擱平時向生肯定會不理他了，不過今天向生很是配合。
因為紀羨沒有上床，一會還打算處理一下工作，他坐在床沿，屋裏開了暖氣，所以紀羨上衣隻穿了件白t，向生起身往那邊靠了靠，低頭便咬在了他支撐的胳膊上。
抬眼不忘看著他，挑釁十足。
“咬的一點都不爽。”
“？！”
然後向生直接將人按在床上，自己壓在他身上，“你會後悔的。”
紀羨低哼了聲，“是嗎。”
她輕吻著他的喉結，又在他身上一點點的撕咬。
屋裏溫度不自覺升高。
紀羨在下麵被撥弄的口乾舌燥，見向生遲遲不進行下一步，於是就自己動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感受到動作的向生微微彎了下唇，然後就立馬收回思緒，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邊。
紀羨沒搞明白，坐起來：“怎麽了？”
向生：“結束了。”
“我都準備好獻身了，你對的起我嗎？”
向生也裝無奈：“沒辦法啊。”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紀羨馬上明白了，她還在來著姨媽。
“都說了你會後悔的。”
紀羨看著她僥幸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委屈，向生看著他此時的模樣心裏別說一陣小得意。不過，沒等她得意幾秒，下一秒，他就把她整個人拉了過來坐在他身前，動作一氣嗬成的拿過她的手放他身上。
“！”四目相對，向生渾身都僵了起來。
他抱著她的身體，控製著她動彈不得，他笑：“那就……手別閒著？幫個忙？”
“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