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家族庇佑,出生低微又如何?恰好是這一份兒,才讓皇上能放心地寵愛兩人啊。
午膳後,許妃到了太後處,不一會兒這消息就傳到了禦書房內。
秦司珩慵懶的聲音從椅子上傳出,「她去了太後那兒?」
「是,奴才的徒弟小貴子親眼所見,不過許妃進去時間不長,半個時辰還未到,就出來了。」
趙前饒是不喜歡許妃,但在這種事兒上也決計不會給對方小鞋穿。
「嗯,太後到底還是不肯放下。」秦司珩笑笑,「你讓下頭的人給我盯緊了,回頭太後若是再召見了誰,跟誰說話,都一併來告訴朕。」
「是。」趙前垂首恭敬答道。
「晚上.......晚上朕去許妃處用膳,你通知下去。」
趙前一聽這話,就知道許妃的行事,正中皇上的心,想來也是,那個帝王希望自己的枕邊人,心裡有其他想法呢。
回到殿內的許妃有些鬱猝地坐在椅子上喝茶,腦海中還回響著剛才太後的話。
說來說去,無非是讓她早日誕下一位有著許家血脈的皇子。
她不由苦笑,這是她想便能有的嗎?
皇上不來,她還能自己懷上不成。
正胡思亂想著,門口響起太監的聲音,許妃猛然站起身,看了一眼明夏,「快去,聽聽她來說什麼。」
說著自個兒也整理了一番,才朝著外頭走去。
太監留下一句,晚上皇上要來,便匆忙走了,許妃愣在當場,直到明夏笑著說道:「主子,太好了,皇上晚上要來,今日可要好好準備著。」
許妃回神,心中更加苦悶。
想來不過是因為她今日做得好,皇上提醒她罷了。
想到自己一心隻有皇上,他卻因為自己是許家後,而試試地方,那種心頭的煩悶更甚。
深吸一口氣,日子還長呢,她隻要懂取舍,遲早皇上能看到她的好。
到了晚上,許久未曾侍寢的許妃鄭重其事地迎接了皇上,宮內嗅到風向不對,下人也心思活絡了起來。
虞涼月這頭卻不甚在意,青柳提醒,「主子,這許妃跟你可不太對付,若她皇上寵她,或許她會對主子不利。」
「我問你,你覺得為何皇上突然又讓許妃侍寢了。」虞涼月在燭火下,一頭烏發隨意披散,臉上脂粉全無,隻穿了一件月色的中衣,笑得恬靜。
少了一分平日裡的明艷嫵媚,多了一絲寧靜清澈。
青柳斟酌了一二,很誠實地搖頭,「奴婢不知。」
「今日聽聞許妃去了太後那裡,你可知道。」虞涼月繼續說,「許妃去的時間不長,略坐了坐就出來了,她有心跟太後劃清楚界限,更著意於皇上這一邊兒。」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興味。
「原來是這樣,難怪皇上突然召她侍寢。」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