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們以後公關,這些東西都會過去的。
但是我手裡的這個東西不得了,而且我也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稅務部門的人也要查白雲,這件事你很難不去想金勝利有沒有偷稅漏稅的嫌疑,很難不去懷疑金勝利有沒有通過這種方式去避稅。
但是這件事很大,稅務部門的人雖然在調查,但是也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所以,這件事怎麼處理很關鍵,處理不好,就真的傷到了白雲的本質,這是我,是金勝利,甚至是地方財政都不願意看到的。
和氣生財,金勝利死了,我也沒有撈到好處,何必呢?
處理這個事,一定要圓滑。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著是金勝利的電話。
我笑了一下,看了郭瑾年一眼,他也老謀深算的笑了一下,我們都知道,事情差不多了,該結束了。
什麼事都在我跟郭瑾年的算計當中。
我接了電話,我說:“喂,金總。”
金勝利語重心長地說:“小林,中午那頓酒,沒喝明白啊,有些人還是挺糊塗的。”
我笑了笑,我說:“是啊,所以咱們得接著喝,把這個酒給喝明白了,這酒啊,是越喝越明白,是不是?”
金勝利說:“那咱們今天晚上接著喝?”
我說:“行,我這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