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利嗬嗬笑起來,他說:“小林啊,做人要有底線,小吳的兒子手術成功了,也幸好是巢老在,否則,小吳的兒子命都沒了,就這,也是終生殘疾。”
我說:“金總,這事,還真賴不到我,什麼叫,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金勝利說:“我信,我信,好,咱們見麵說。”
我說:“行,金總,您看的起我,我絕對不讓您失望,見了再說。”
我掛了電話,郭瑾年就說:“巢德清這個人,是值得佩服的,做人,做事,都讓人無話可說,這也就是所謂的人正心無邪念吧,這個人脈啊,你抓的好,這也就是我要你守住這個底線的原因,他的女兒巢馨作用很大……”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在上麵呢,心裡氣的鼓鼓的,嘴裡罵著人呢,要把金勝利給搞死,還要找稅務局的人去舉報金勝利,他覺得吧,他爸被抓進去,都是金勝利指使的,得罪誰也彆得罪女人啊。”
郭潔說:“我們是恩怨分明,你彆性彆歧視,搞的你們男人好像很精明一樣。”
我笑了起來,郭瑾年也笑了起來,我們都笑而不語,郭潔也笑起來,其實女人心裡都懂,他們自己其實就是記仇,那有什麼恩怨分明的女人啊?不會有的。
這個時候齊亮跑過來,他說:“林總,倪總的車到了。”
我立馬站起來,跟郭瑾年一起出去迎接。
到了外麵,我看著倪鶴跟程文山下車,我看著程文山瘦了,這才兩天,感覺瘦了一圈,頭發也白了許多,但是那副大老板的氣度還在。
下車之後,程文山就哈哈大笑,過來跟我擁抱,我們兩個像是親兄弟一樣,雖然咱們心裡都彼此裝著事,但是都跟沒事人一樣,該笑的時候,還是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