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道:真奇葩,能把新冠帶到這個地方,二陽不是二陽,甲流不是甲流。
無風無語了,有可能是腦子燒壞了,也有可能是夢的太真實,實在接受不了,但確信的是碰到通類了。
“起來喝稀飯,還想讓我喂你嗎?”女子嗔怪道。
無風掀起被子,一步就跨了出來。
“啊!耍流氓!”女子驚叫道,表情很誇張,眼睛卻很老實地盯著某人某處。
無風這才發現自已赤著身子,忙鑽進被窩。很意外的發覺自已好像記不起多少年沒有過的一柱青天了,許是虎血喝多了。無風也算兩世為人了,卻從未如此尷尬。
兩人喝著稀飯,就著豬頭肉,吃著涼拌白蒿芽,相互求證著。
通樣的燒烤,通樣的方便,通樣的洞,隻不過女子在洞中,無風在洞外,無風還能找到依稀是燒烤的地方,女子卻根本找不到,直到楊開來生火烤肉,香飄萬裡,尋著洞中走來,卻見腰彎的像老頭的無風,背著東西走了,那老頭也是短發呀!這些日子,女子是希望短發老頭回來,也害怕回來。
人總是先要糊口的。無風感覺肉少了是對的,無風不在的日子,女子吃了不少肉。無風丟了魂一樣的回來了,生了病的回來了,看著病中的現代老男人、通類人,隻能施以援手,因為還有許多話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