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放任自己的手下說要把我的雙腿打斷,趕出這棟宅邸的?”
“又是誰,縱容自己的下屬要取我性命的?”
“這一切,徐老爺子你都忘了嗎?!”
伴隨著陳八荒話音落下,徐老爺子終因的慌亂癱軟在地,甚至連跪著的姿勢都難以保持。
此情此景,此番作態,換作是誰也不會將眼前這個狼狽且憔悴的老人,聯想到那位風頭無兩,周邊三省無人能出其右的徐老爺子身上。
甚至,就連在場的徐家嫡係子孫還有那些追隨許老爺子十餘年乃至於數十餘年的徐家高層,也在這一刻……
不願意把眼前這個指目老人當做自己追隨一生的家主!
“老夫,知錯了……”
良久,本就病入膏肓,垂垂老矣的老者艱難的抬起頭,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為表歉意,老夫願以命相陪,隻求陳先生大發慈悲,饒過我許家三代基業……”
看著眼前這位儘顯悲涼的老者,陳八荒心中沒有生出一絲同情。
要問緣由,終究逃不過自作自受四字。
“你的孫子,綁架了我的兒子,綁架了我的朋友,打傷了我的朋友,還用我朋友的性命威脅我。”
“你,知道怎麼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