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走過去,坐在離容淩兩個位置的地方。
容淩很是自然拎起茶壺,給慕安歌倒了杯茶,慕安歌急忙道謝,“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堵車了?”容淩問。
他連借口都給她找好了。
慕安歌心想哪裡是堵車,她明明是看人家翻車,但嘴裡依然含糊的應著,“嗯。”
坐在一邊的景明月看的妒火中燒,臉上是隱忍的怒氣,強壓著怒火問:“容淩,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以為是容淩覺得昨晚冷落了她,想單獨請她吃飯以作補償,開心雀躍了很久。
她一直在等他開口說點什麼,可兩人就這麼乾巴巴的坐了快一個小時了,他一句話不說。
就連她多次挑起的話題,也被他不鹹不淡的話給結束了。
她勸著自己,這個男人萬眾矚目,自然有高傲的資本。
他能給她台階請她吃飯,這已經說明她在他的心中是與眾不同的。
他不愛說,她說就好了。
可誰知,他居然還叫了慕安歌!
就是說,自己在這腦補出來的那些的東西,都是她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屈辱,不甘,還有一種從心底湧起來的委屈,讓她莫名的想哭。
容淩瞥了她一眼,其實若他仔細看,就能看見景明月的眼中已經聚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在氤氳流動。
但他沒有,隻是掃了一眼,沒做任何停留,隻淡淡扔了一句:“怎麼了?請你不能請彆人?”
景明月深吸口氣,“我不覺得我們三人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容淩瞥她一眼,“一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