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和慕安歌也對視一眼,看來當年還另有隱情。
於是他也起身將陸遠程給拉坐在他身邊,挨著唐寶兒的位置坐下。
“既然是來解決問題的,就一次性解決清楚。”
陸遠程也就這麼半推半就留了下來。
王新月看著眾人道:“我知道,在這坐著的都不是外人,其實若不是牽扯到了兩個孩子的感情問題,我們也想就這樣算了,畢竟事情已經過了二十多年,說不說的其實也沒什麼所謂,但就像小遠說的那樣,我不能因為我的問題,讓我外甥女不能有個美滿的婚姻,所以我想我有必要讓大家知道當年的真相。”
她說著看向陸景山:“景山是你說,還是我說?”
陸景山抬抬下巴,給她一個示意。
王新月便接著道:“好,那我就說了,我跟你爸很早就認識了,比跟你媽認識的還早,那個時候,我跟你爸在一個工廠上班,漸漸便有了感情,那個時候的感情羞澀又靦腆,雖然不像你們這樣熱烈,但我們也約定好了,到我20歲你爸就去我家提親,後來你媽也去工廠了,那個時候你爸長得帥,還是個機修工,你媽很快也喜歡上了你爸,相較於我,她比我大膽多了,雖然這層窗戶紙沒有挑明,但大家都知道我們是情敵關係。有次聯歡會,因為大家都喝了酒,結束後就男女生各自回了宿舍,你爸爸還說,明天幫我打飯,跟他分開後,我就回了宿舍,但你媽媽卻趁你爸爸醉酒,以我的名義將他給約去了工廠後的樹林……”
她說到這,還是深深提了口氣,想必這件事也是她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