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落下,慕安歌久久沒有說話,用鋼絲,腳腕上有玫瑰花,還真被容淩給猜到了。
“我看看你的傷。”
她說著站起身,朝藍澱走過去。
藍澱見她過來下意識的想要後退,沒辦法,上次被她那個過肩摔留下了陰影了,畢竟他家少主又不讓還手。
理智指揮著自己不能動,哪怕她再來一個過肩摔,也不能動。
不能再給他家少主添麻煩了。
他憨憨地朝慕安歌擠出一個笑容,然後將自己的手臂遞了過去。
慕安歌抓過他的手臂,但他的手臂依舊纏著紗布,看樣子是還沒有好。
若真是血玫瑰的鋼絲,即使他手臂沒斷,恐怕也得見骨了。
這鋼絲鋒利無比,經常性的殺人於無形,即便是把一個人攔腰斬斷也不是問題。
雖然早有預料,但當她拆開藍澱手臂紗布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提了口氣。
藍澱有些結實的手臂,此時已經血肉外翻,傷口深已及骨,斜斜的好幾道勒痕,錯綜複雜的,看樣子也是經過了好一番掙紮了。
她眉心微擰:“沒上藥嗎?”
藍澱道:“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慕安歌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今天都7號了,若是能好早就好了,你看你這傷口都發炎了,這隻手臂也有吧?”
藍澱應聲,“嗯。”
慕安歌歎了聲,幸好她今天拎了包。
其實她在包裡放了她最新研製的軟骨散,本來想著如果他們想耍什麼花樣,她就用這個脫身的,倒是沒想到他們是來幫忙的,有了他們這個證人證明,足可以能洗脫寶兒的嫌疑了。
那麼,她也不介意,對他們釋放一些善意。
於是轉身道:“時錦,我包裡有個白色的小瓶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