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和何文瀚都看向她,前者滿眼心疼,後者滿眼警惕。
時九笙抬眸看向何文瀚。
何文瀚頓時心驚,但臉上還在努力維持著好哥哥的人設,輕聲安慰道:“笙笙你彆怕,實話實說就行,你放心哥哥會幫你,也不會告訴外婆,我幫你保守秘密,那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為他狡辯什麼。”
齊盛聽的眉頭微蹙,“你特麼少用她外婆威脅。”
他有些後悔了,剛剛就不該聽這小孩兒的,直接打死他,省的在這惡心人。
他說著轉過頭看向警察,“警察同誌,這個男人還抓了小孩兒的外婆,所以她才會受製於他,被他威脅來到這的,這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警察又看向時九笙,“是這樣麼?”
時九笙很是猶豫,她一方麵擔心如果說出實情,可能這個家夥真的會對她外婆不利,另一方麵又擔心不說實情,齊盛會被她連累,從而她也永遠都無法擺脫這個惡魔。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她的證詞關係著這件事的走向。
警察等的焦急。
何文瀚等的惶然。
齊盛倒不擔心被時九笙反咬一口,他隻是對這個小孩兒的心疼。
她還這麼小,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威脅,才妥協至此。
好半天,時九笙才鼓起勇氣看向警察道:“是,何文瀚一直用我外婆威脅我,讓我做他的地下情人,今天他說帶我去看外婆,我才上了他的車子,沒想到他把我帶到了這,他還揚言我要是囫圇著出去,我就永遠找不到我外婆。”
說到這,她眼中的淚水滾落下來,聲音也染上了些許脆弱,“我外婆病了,我怕她出現什麼意外,不敢不聽他的,他剛才還意圖對我強、奸,這些都是他給我撕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