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直接扯開了包裹在身上的西裝。
穿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半袖,已經被扯壞了大半,胸前斑斑點點的吻痕觸目驚心,白色半袖染成了紅色,濕噠噠的貼附在她的後背上,就連披著的西裝都濕了。
齊盛嚇了一跳,他剛才沒注意她身後還有傷,他幾步過來,震驚地問:“你這後背怎麼弄的?”
時九笙委屈且小聲的嘟噥:“他強迫我,我想用花瓶打他,結果他把花瓶打碎了,我被他踹倒在那堆瓷器片中……”
這些話,像是一道驚雷劈了下來,齊盛的感覺大腦登時一片空白。
他剛剛還抱她了,她都沒吭聲。
流了這麼多血,該有多疼啊!
這小孩兒可怕疼了,平時劃個口子都得要他吹要他哄,今天卻忍著一句話沒說。
他感覺心臟的位置隱隱作痛,像是有把無形的手正在狠狠的攥著,讓他喘不上氣來。
他以為她隻是被這個惡魔差點侮辱受到了驚嚇,沒想到她還受了傷。
他著急的都沒等她的話說完,便把她給虛虛抱在了懷裡,“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看見,你怎麼不早說,我看看……”
時九笙不給他看,隻是一個勁兒的搖著頭。
齊盛好聲好氣的商量著,“乖,我就看一眼,要不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