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被警察攔著,怒聲問道:“還有什麼不清楚,他用小孩兒的外婆為要挾,意圖強、奸,現在又多加一條故意傷害!你們倒是辦事兒啊!”
何文瀚狡辯道:“你可彆狡辯了,她外婆一直住在我家,誰用她外婆為要挾了?到底誰強她了,不要把你對我妹妹做的事都推到我身上行嗎?我是他哥,我就算再禽獸我也不會對我妹妹下手,倒是你,我妹妹是喜歡你,才編造這麼一出想幫你洗脫罪名,你居然還顛倒黑白的狡辯,對得起她對你的這份情意嗎?”
他說著看向時九笙,“喜歡他可以,但為了他要把他做過的事推到我這,你就不想想家人能不能接受?你這麼做,對得起那麼疼愛你的外婆麼?”
時九笙眸子中的慌亂一閃而逝,她氣的大吼,“你不要再用外婆威脅我,何文瀚,顛倒黑白的是你,兩次對我意圖不軌的也是你,你休想狡辯。”
何文瀚氣的怒不可遏,“時九笙!你想氣死你外婆是不是?”
時九笙冷漠的瞥了何文瀚一眼,朝警察道:“上周六我回我外婆家,但我外婆不見了,隻有他在,他說外婆被我媽接到她家去了,我想去找我外婆,他攔著我不讓走,然後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仗著在熟悉的環境,趁他不注意踹了他,逃了出去。
我躲在了垃圾箱裡,他三進三出一直在我外婆家來回的找,後來他叫來了一群人把我外婆家翻個底朝天,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我卻不敢出去製止,我聽見他吩咐那些人說,要把我外婆在我媽家接出來,然後用外婆要挾我出去,還說抓到我就玩死我,然後再把我賣進夜總會,我……”
她像是一下子哽住了般,緩了半晌才道:“我後來太害怕了,就報了警,不信你們去看,錦城警局應該有我報警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