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紙梳子_第267章:被他騙了0點與明天12點兩更合更一萬字沒有多收錢(2 / 2)







果然,姥爺跟鄧先生不愧是老交情,這次真要是續命成功了,姥爺就能在鄧先生的幫助下,得到了夢寐以求的長生了。

其實……長生終究是要離我而去的,最後到底落在了誰的手裡,按說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尤其姥爺,還是潭深鎮的族長,給了他也是實至名歸的。

可是姥爺……卻哪裡哪裡,也都透著一股子不對。

他怕長生取出來,乘客會轉手給菖蒲吧。

可笑……輾轉這麼多年,都認定自己該是長生的主。

真正製造長生的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羅蔚藍也不對,姥爺也不對,身邊最信任的人,是個紮堆的不對。

“那,你好好想想,那個剪刀到底要擱在什麼地方?”

“我想想哈……”祝賀抹了抹嘴,說道:“他們說,等你們續命躺下的時候,剪刀的尖兒,要對著你們的床頭。”

對床頭……這是什麼講究?

其實,傳說之中,剪刀一直算的上是個能驅邪的東西,比如做噩夢的時候,擱在了枕頭底下就行。而要是落枕,按著傳說,也是因為睡著的時候脖子露在了枕頭外麵,被路過的小鬼吹了氣,沾了邪,用剪刀在脖子後麵虛空的劃一圈也就行了。

可是這續命的時候剪刀尖兒對著我們的人頭,怎麼卻覺得怪讓人瘮得慌的。

“那除了剪刀,還有什麼彆的麼?”我接著問道。

“就比劃剪刀唄,”祝賀將螃蟹飛快的吸吮完了,滿懷希望的問道:“大姐,我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沒有?”亞介找亡。

我望著那些螃蟹,點頭說道:“你就在這裡蹲守著,再發現了什麼幺蛾子,一定得告訴你大姐夫。”

你大姐夫……這話說出來,我自己居然都覺得想笑。

“還得看著……“祝賀有點不樂意,但是沒法子,試探著問道:“那,要是讓大姐夫替我看行不?我陪著大姐潛規則。”

“潛你個頭。”我順手給了他腦袋一下:“老老實實的待著,眼睛活泛點。”

祝賀揉了揉腦袋,撅著嘴說:“又打我……”

我轉身要走,忽然想起來了剛才看見的那個影子,忙問道:“這裡除了你,是不是還有彆的鬼?”

“沒有啊?”祝賀放下了揉腦袋的手,困惑的說道:“這裡上次才經過了陰差過境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有野鬼過來,分明是乾乾淨淨的。”

“是麼……”

可是剛才那一眼,不應該看錯了啊?算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反正,提高點警惕總沒錯。

下了樓去,祝賀忽然說道:“大姐,等等!”

“嗯?”我提起心來,轉過身去,說道:“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東西了?”

“不是。”祝賀指著我手裡的盤子說道:“那個螃蟹,再來點。”

“知道了。”

捧著盤子要下樓的時候,經過了鄧先生和姥爺的房門,微微的聽見了裡麵有什麼敲擊的聲音:“咚……咚……”

大晚上的,釘釘子呢?我好奇心起,回頭掃了祝賀一眼,使了個眼色,祝賀一直伶俐,是個會意的模樣,轉頭不見了。

下了樓,鬥地主還在繼續,我湊過去看了看,平時稀裡糊塗的耳釘倒是一直贏,羅蔚藍心不在焉,輸了一個乾淨,龔貝貝左看右看,打的很小心。

程恪自己站在了落地窗前麵,看著無休止的飄雪,還是平時那個漠然的樣子,似乎一切熱鬨,也全跟他無關。

我過去,特彆熟稔的就把手套進了他的胳膊彎裡麵,衝著他笑。

他側過頭,臉上結的冰似乎也融了,抬起另一隻手摸摸我的臉:“冷不冷?”

“不冷,有你擋風。”

“這裡根本沒風。”

“是你不解風情。”

程恪皺了皺眉頭:“你最近口舌潤滑了不少。”

“跟耳釘學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胳膊上,不知不覺就笑了:“要結婚啦!”

“是啊,”程恪一張總也是散著涼氣的英俊麵龐也像是吹拂過了一陣春風,是個美好極了的微微一笑:“到了那天,你一定很好看。”

“希望吧。”嘴角忍不住是要往上勾,這個人,不,這個鬼,要娶我。

以後一生一世,跟他過。

真好。

隻要和他在一起,什麼地界,全安穩,上天入地也好,都不怕。

不過以後,應該也就沒有那個去冒險賣命的機會了。

我低低的說:“等以後,我們做最平凡的一對人,可以跟彆的養鬼師一樣,利用陰陽禦鬼之術做做買賣,去幫人看宅捉鬼,養鬼師越來越少,競爭不激烈,賺的一定越來越多。”

“好。”

“天黑了,可以一起回家,萬家燈火之中,終於有我們屬於自己的一盞了。”

“好。”程恪頓了頓,道:“真好。”

我知道他一直都沒能有個家,是個缺憾,這下好了,我給他。

“等到咱們老了,你可以陪著我去跳廣場舞,萬一我老年癡呆,你就帶著我,去看胭脂河的夕陽,然後……不,你不會老。”我啞然失笑:“我忘了。”

“哪有咒自己老年癡呆的,”程恪不愛聽了。

“不癡呆。”我笑起來:“我陪著你,精精神神的陪著你。”

“跟魏九爺和老太太鬼一樣。”程恪忽然認真的說道:“我可以陪著你老。”

“那個樣子太難看了……”我想起來老太太鬼那張泛紅的臉和懷春的眼,就撐不住的想笑:“到時候,你還能像現在這個樣子,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老夫老妻,總要什麼都習以為常,磕磕碰碰,吵吵鬨鬨,互相看不順眼……”

“我不會。”程恪說道:“你活多久也好,什麼樣子也好,隻要你在,我永遠喜歡。”

“這話我記著。”心裡是甜的,嘴角也是彎的,壓都壓不下去:“要是說話不算數……”

“我不會。”

停頓一下:“我知道。”

“我忽然發現,我是唯一的單身狗。”耳釘夾在了我和程恪,龔貝貝和羅蔚藍之間,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一點,立刻不樂意了:“我已經很容忍你們了,請你們立刻停止這種無意義的虐狗行為,我謹代表自己,對你們發出嚴正的譴責。”

“你自己找不到女朋友,管我們毛事。”龔貝貝抽出一張牌敲耳釘的腦袋:“趕緊出,慢吞吞的,等雷劈呢!”

“我炸死你們!”

“這雪停之前,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程恪握緊了我的手,掃了樓上一眼:“不論如何,提防點。”

“嗯……”說道了提防,我想起來了祝賀跟我說的剪刀的事情,就跟程恪說了一遍,程恪先是擰起了眉頭來,接著說道:“剪刀的講究我知道,不過沒什麼大礙,隻要你一直相信我,就沒事。”

“相信,”我望著他:“我比相信自己還相信你。”

“我也是。”程恪的桃花大眼像是一口深潭,黑沉沉的,隨時能讓人沉溺進去,出不來。

讓人……心悸蕩漾。

所以一邊說著,一邊趁著這個角度彆人看不到,我帶著壞笑,手又輕車熟路往程恪的衣服裡麵伸,結果被程恪洞察先機,英明神武的用那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抓住我,英挺的眉頭一挑:“對了,今天還沒有收拾你……”

“你不能記仇啊!”我連忙說道:“夫妻沒有隔夜仇……”

“還不是夫妻,”程恪的薄唇微微勾起來:“也沒到隔夜。”

說著,捉小動物似的捉住了我,自顧自的拖著我往樓上走:“晚安。”

“睡得好早……”龔貝貝光顧著看牌,心不在焉的跟我搖了搖手。

“我還不想睡啊!”

“自己玩火,自己負責!”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門自動打開,程恪將我丟在了床上就重重的壓了下來,一點遲疑也沒有。

一聲輕響,門又自動關上,落了鎖。

沒開燈,可是因為窗外有雪,居然借著彆處的燈光,映照的這裡也亮堂堂的。

程恪的身材偏瘦,模樣又白,本來該是個病弱的形象,可是偏偏該有的線條一點不少,凜冽的鎖骨,結實的胸肌腹肌,還有好看的人魚線……

床很軟,程恪的力道讓我陷的很深,心頭砰砰的跳了起來:“我錯了行不行……”

“你就是這個態度?”程恪的檀香氣息撲在了我的耳側,曖昧卻危險的沉聲說道:“什麼叫行不行?”

“我錯了我錯了!”呼吸急促起來,起伏的胸膛已經跟程恪微涼而堅實的身體緊緊密密的貼在了一起:“我下次不敢了!”

“可惜,晚了……”他的手壓住了我的手腕,低下頭,重重的吮在了我的唇上,冰涼柔軟,熟稔的帶著好聞的檀香味道。

讓人渾身發燙的檀香味道……

那個吻一路往下,延伸又延伸,像是一點一點的點火……

我喉頭發渴,又是一個想喝水的感覺:“程恪……”

“我在。”

他一直冷靜慣了眼神,終於也帶了點灼人:“我一直在。”

就在他勁瘦的腰即將沉下來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了。

我眯著眼睛看他,隻見他正不悅的皺起了英挺的眉頭來,忙問道:“怎麼了?”

“門口。”他抿了抿薄唇,帶著點不舍從我身上起來,低低的說道:“來了客。”

“客?”這個時候來的,想必不是善類。

話說,是怎麼找上來的?

算了,真正能力強大的養鬼師想要找人,根本一點也不麻煩。

看著程恪重新衣冠整潔,我忙也要起來穿衣服,卻被他按住了:“冷,彆動。”

裹好了被子,穩穩當當的坐在了床上,整體造型跟個大穀堆一樣:“那你快點。”

“知道。”程恪低下頭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聲音帶著戲謔:“你等,我不舍得太慢。”

臉上微微的有點發燒,看著他頎長的身影出了門,在門縫像是動了什麼手腳。

偏偏今天下雪……不知不覺歎了口氣,如果不下雪的話,鄧先生今天就能在月光下麵辦法事請日子了,事情也能早一點了結了。

可惜……反正我時運走低都是走慣了的,下雪耽誤時間又算得了什麼。

轉過頭,躺在了床上,因為百無聊賴,翻來覆去的開始滾。

以後,長生就可以取出來,再也不用被人追殺,更不用怕爸媽被我連累,更可以隨隨便便四處去拋頭露麵,什麼也不怕。

然後,名正言順的做程恪的妻子。

不過……人家要叫我羅太太,還是程太太?

這是個讓人犯難的稱謂,他根本也不喜歡自己姓羅,可是他又不姓程,不然讓他冠妻姓?

陸程恪。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麼好笑。

希望一切順利,沒有人來搗亂。

尤其,是菖蒲和魏淺承。

這兩個名字,光是想想,也是讓人心裡發緊。

都不好惹。

如果菖蒲真的得到長生複活,估計一定跟我沒完。

她現在連蛻皮都失去了,真是一無所有了。

而被逼上絕路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連回頭的機會也沒有了。

“叮鈴鈴……”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很細微的鈴聲。

我一下子又重新坐起來了。

那是個什麼聲音,怎麼聽上去,這麼像是陰差的攝魂鈴?

但是那個鈴聲隻是響了那麼一瞬,再側耳傾聽,又捕捉不到了。

奇怪……眨眨眼睛,對了,程恪也去了有一會兒了,怎麼這麼久也不回來?

而且,忽然覺得,這個地方忽然像是安靜的厲害。

隔音這麼好?大客廳裡麵龔貝貝他們玩兒牌的聲音,一絲也聽不到。

是個壓人的萬籟俱寂。

心裡慢慢的升騰起來了一個不祥的預感,那個客,究竟是誰?

惴惴不安的坐起來,忽然看見歐式雕花木門下麵,閃過了一絲光。

就好像有個人正在外麵拿著閃光燈照了一張相片似的。

我心裡更不舒服了,忙將衣服撿起來重新穿上了,剛把內衣拿到了手裡,忽然門上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音:“陸蕎,開門,出事了!”

這個聲音是再熟悉不過的,程恪的聲音!

我心一下提了起來,穿衣服的速度更快了,但是還沒等我答應,又有一個聲音帶著點急促傳過來:“陸蕎,千萬不要開門,好好待在裡麵,我想進,自己會進來!”

這個聲音,也是程恪的聲音!

怎麼也不可能,外麵會有兩個程恪!

“彆被他騙了!”這句話,說出來,是個異口同聲,腔調和音色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簡直跟二重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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