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前太子就曾經想要造老子的反。

謝道之上前,拍拍兒子的肩。

"太子這些年也不容易,進也是錯,退也是錯,就連那條娘胎裡帶下來的瘸腿,也是他的錯。"

謝知非第一次從父親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不由驚住了。

他是謝府三爺,但內裡卻是一個鄭淮左。

鄭家人的性子都是武將性子,熱血,義氣,不懼生死,缺點是做事容易衝動。

他隻知道懷仁不在,自己要擔起責任,要讓赫杜兩家聯不成姻,要想方設法讓勸太子出麵,卻壓根不曾往深裡想一想,太子能不能出麵

"三兒啊。"

謝道之目光落向窗外,"太子從前可不是這樣膽小的人。"

"那……"

謝知非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此事的關鍵,在武安侯。"

謝道之索性把話說得敞亮。

"而能左右武安侯的人,隻是他兒子赫溫玉,你找你二哥的方向是對的,但你二哥的話起不到什麼作用。三兒啊,這就是所謂的人輕語賤。"

謝知非茫茫然從書房出來,夜風一吹,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朱青。"

"爺"

"幫我給赫世子遞個信,我要見他!"

"是!"

"等下。"

"把明亭一起叫上。"

……

京城的秦樓楚館,都在永定河兩邊。

除了麗春院是全京城男人的銷魂窟以外,還有一處不起眼的小樓,據說比麗春院更銷魂。

玉笙樓,銷魂窟。

謝知非和小裴爺走進暖閣,目光同時落到芙蓉帳裡。

裴笑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拿眼睛去看謝知非:這小子故意的吧,約好了時間見麵,他竟然在玩樂。

謝知非和裴笑對視一眼,心裡同時罵了聲:操!

謝知非:他想演,咱們就看著。

裴笑氣:就咱倆還是沒開叫的小公雞,瞧瞧人家。

過了片刻,芙蓉帳掀開。

赫溫玉散著發走出來,身上隨意披了件裡衣,露出一段白皙乾淨的頸脖。

"喲,三爺和小裴爺來了,怎麼也不出聲呢"

"叫了。"裴笑輕哼一聲,"世子爺沒聽見。"

"哈哈哈……"

赫溫玉往芙蓉帳裡看了一眼,"滾出去!"

小倌兒從帳裡爬出來,低著頭匆匆離開。

赫溫玉給自己倒了盅酒,一口灌下去。

"說吧,二位爺找我有什麼事,都敞亮點。"

四九城人人都知道,武安侯府的世子爺,一好男色,二好美酒,三好收集硯台。

想和世子爺搭上關係,隻要這三樣。

謝知非看著赫溫玉,燦然笑開。

"也沒什麼大事,我來陪世子爺喝幾杯酒,說幾句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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