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暄則打馬向另一條路飛馳而去。
果不其然,前方一人騎馬狂奔,溫言赫然橫陳馬前。
好在季暄追趕時,百忙之中還騎的是自己那匹“豺叔”,弓與箭皆掛在馬鞍兩側。
他一把超過弓,搭上箭,可此時路況很差,左側依山,右側則是高崖。
怕傷了溫言,季暄隻在他們身後不遠不近地綴著。
汪文那邊很快截下了馬車,掀開簾子,發現馬車是空的,他也不意外,畢竟車轍深淺早己表明車上人數有出入,做不得假。
他想著抓幾個同夥,有最好,沒有就罷了。
季暄總算尋著了一個寬敞地,他兩鞭趕上前麵的人,兩箭齊發,射中左肩與腹部,八力之弓的衝擊力終是將那歹人從馬上帶了下去。
而後他又策馬,迅速控住另一匹,將溫言半扶半抱下馬,這才解了溫言頭朝下的窘境。
替溫言尋了地方坐下,在等待那群侍衛的過程中,他用那人自己的腰帶將人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