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被掀翻在地。
爬起來還想再捅的時候,被房間裡湧人的人按住。
刑南藝手捂著小腹,咧嘴笑的很歡:“瑤瑤。”
刑南藝額角滲出大顆的汗水,臉扭曲了一瞬,側目看著簡瑤說:“你身邊所有在乎的人,陸少卿,沈眠,那兩個孩子,我全都會一一捏碎。”
刑南藝掙開來攙扶的二萬,朝著簡瑤踉蹌近了一步,唇齒間帶著血色,笑的眉眼開懷道:“讓你身邊隻剩下我,無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再搶走,讓我永遠不會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簡瑤被按趴在地很久都回不過神。
在刑南藝被帶走時,摸索著找手機想給陸少卿打電話。
手機被二萬劈手奪走,“帶走。”
簡瑤脖頸酸疼,陷入昏迷。
再醒來是在一棟巨大的彆墅裡。
茫然的環視四周,爬起來去開門。
門被鎖了。
簡瑤提著裙子上下樓的跑。
這裡很大很漂亮,可窗戶外麵卻焊死了鐵竿。
從十幾個房間到廚房到洗手間,鐵杆粗且密,能伸出去的寬度隻有一隻手腕。
這裡像是一座牢籠,無處可出。
簡瑤在這棟彆墅裡轉了十幾圈,一寸寸的摸過,連洗手間的天花板都一點點的捅過,沒有出去的路。
簡瑤在彆墅裡待了一天,除了門口窗戶丟進來的飯盒,一個人也沒見過。
簡瑤站起身,穿著帶有血色的公主裙開始砸門。
“有人嗎?”
“有人嗎?”
“有人嗎?”
從白天叫到黑夜,無人應。
晚上簡瑤把窗簾都打開,一下下的按燈的開關鍵。
渴望有路人發現異樣,走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