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說:“我保證,她跑不了。”
二萬仰頭看刑南藝。
刑南藝挑眉:“我說話你不信?”
二萬信。
他起身跟刑南藝上車,去醫院。
刑南藝開車,路上說:“文秀的死訊在京市傳開了,四天前在國外失蹤,死亡證明已經開出來了。”
二萬沒說話。
刑南藝接著說:“她母親和外公留給她的錢,被一分為二,一半給了裘海天,一半給了陳遠,還有,文秀戶頭上的三百多億,被她走電子銀行轉給了陳遠。”
二萬還是沒說話。
刑南藝煩了,“你就沒什麼話想說?”
二萬說:“不用查了。”
“什麼意思?”
“這事沒蹊蹺,轉給她舅舅的錢也好,陳遠的也罷,都是她自願的。”
刑南藝氣笑了,“自願?你說有人拿槍逼著她還差不多。”
二萬看向窗外,“沒人拿槍逼她,的確是她自願的。”
二萬把在京市發生的事說了。
文秀很久之前就知道她舅舅和陳遠都不愛她。
卻依舊給她舅舅錢,給他拍賣古玩,對他好的不能再好。也早就知道陳遠不愛她,卻依舊和他談婚論嫁,甜蜜的去度蜜月。
二萬說:“她很渴望愛。”
刑南藝緩慢的皺了眉,隱約感覺哪不對勁。
但......
卻又嚴絲合縫。
他確認:“你把文秀帶走前,她和陳遠在乾什麼?”
二萬彆過頭沒說話。
刑南藝想起司意涵說文秀剛被二萬帶來的時候沒穿衣服。
心裡的那點疑慮,想不放下,也隻能放下。
到醫院後,二萬拉開了小腿的褲子。
刑南藝愣住。
他兩隻腳踝處都纏裹了厚厚紗布。
雪白的紗布覆蓋了濃鬱的黑色。
隱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