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複,也永遠回複不了。
因為文棠的電話手表進不來陌生電話,也打不出去陌生電話。
短信自動進入垃圾箱,在半個月後會被清理掉。
就算發出去了。
沒下載電話手表專用APP的司燁霖收到的也不是語言,而是一串亂碼。
等不來司燁霖回複的文棠回去睡覺了。
而司燁霖一直到全家人一起過了元宵節都沒回來。
年後。
文棠正式八歲了。
在國內是上小學三年級的年齡。
新的一學期也開始了。
文棠開始上學了,卻不是去集體的學校,在家裡上。
文棠上的早教也好,幼兒園也罷,都不提暢硬性教育。
講究的是自由學習,開發孩子的天賦。
越有天賦的孩子,越適合這種單向教學。
可文棠不是生下來就高智商的司燁霖和刑燁堂,她沒天賦。
畫畫一般、記憶力一般、喜歡說話,語言組織能力卻也一般。
她就是很平常也很平凡的孩子。
在家裡上學後,沒什麼好的天賦開發,各項更是一般。
而且有個潛在的問題,因為在家裡上學,悄無聲息的變的很嚴重。
她和集體脫節了。
文棠一直沒正兒八經去上過學。
沒融入過集體,沒有自己的朋友,生活隻有父母叔叔嬸嬸和刑燁堂。
司燁霖從前說過,隻有人去融入集體,沒有集體去融入人,她不可能永遠活在家人的庇護下,沒有屬於自己的圈子。
二萬起初沒認識到嚴重性,後來有次帶文棠去商場。
突然發現文棠對從前很喜歡的兒童遊樂場沒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