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來的路上動了搬走的心思。
聽見阮竹說那些,心裡莫名有點受傷,像是自己這些年和她纏在一起,把她這個無依無靠的人當朋友好好照顧,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其實她很嫌棄他。
刑燁堂心情不錯的時候會吐槽她像個沉默的倔驢。
但是不高興了,卻不會說什麼難聽話。
因為正常說話是玩笑。
不高興的說出口,可能就真的是傷人。
刑燁堂確定搬走,不在她麵前討人嫌,省的心裡煩的連朋友都不想和她做了。
他繞開她把窗簾拉開,窗戶打開。
順手把外麵掛著的自己的內衣收下來,“告訴那些追你的人,咱倆隻是朋友,也可以說成是哥們,什麼都沒有,如果他們願意追,就追,不願意也不用可惜,證明他們不是個好東西,再等下一個。”
刑燁堂看手裡的內衣。
再側目看向洗手間外麵。
他的內衣洗完都是丟在小陽台那曬。
阮竹的卻不是。
一直是在洗手間外麵背光的小窗口那曬,還用簾子擋著,像是不想讓他看見。
刑燁堂這瞬間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嫌棄了。
他有點難堪的握緊了手裡的內衣,深吸口氣,笑笑說:“談戀愛結婚吧。如果有可能換個工作,尤其是......”
他看向垃圾桶,“你喜歡吃的這些東西會把你身子給吃垮,讓你二十八變成三十八。”
刑燁堂把衣服塞進行李箱。
找垃圾袋換上,拎著垃圾袋和行李箱開門走了。
哢嚓一聲關門聲後,屋裡恢複了平靜。
阮竹怔愣在原地。
刑燁堂在下午告訴文棠和司燁霖,從阮竹家裡搬出來了。
文棠追問:“就這麼搬出來了?”
刑燁堂翹腳吃著薯片看電話,隨意的昂了一聲,補充:“以後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