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阮竹麵紅耳赤到求饒,像是真的夠了,才作罷。
晚上摟著她一直擠一直擠,把阮竹直接擠到挨著牆睡,腦袋埋在阮竹肩膀睡著了。
三天後的清晨。
刑燁堂的手機叮鈴鈴作響。
刑燁堂撈過來看了眼劃開丟到一邊。
隻有他這麼一個學生的導師破口大罵,問他去哪了,為什麼一請假都是一個禮拜,說梅蘭德的電話都打到他那去了。
刑燁堂手捂著懷裡阮竹的耳朵。
見他嗓門大的不得了。
怕吵醒了阮竹。
掀高被子把還在睡的阮竹蒙住,站起身打了個哈欠去廁所關上門接電話。
“我想辭......”
一句話沒說完,沒導師打斷:“趕緊給我滾回來,否則我現在就給你爸媽打電話。”
刑燁堂和阮竹真的離婚前。
家裡人已經動了讓他和阮竹離婚的心思。
如果導師把這件事捅出去......
刑燁堂按了按眉心,到嘴的辭職咽了回去,“我馬上過去。”
他把電話掛了,小心開門想出去。
阮竹卻已經醒了,瞧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刑燁堂莫名跟著笑了下,看了眼時間。
昨晚折騰到淩晨三點才睡,而現在不過早上七點。
“你再睡會,我出去一趟。”
阮竹點頭說好。
刑燁堂想問你有沒有想吃的,我買了帶回來。
不等開口。
阮竹突然爬到床邊要下去。
卻因為腿有點軟,砰的一下摔到了地麵。
刑燁堂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