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把她扶起來,皺眉想訓她說你慌什麼。
阮竹卻已經掙開他,開衣櫃,把刑燁堂之前隨意丟進去的鎖鏈拿了出來。
阮竹說:“你把我綁上吧。”
刑燁堂微怔。
阮竹抿抿唇,“我......你之前不是說要把我綁上嗎?”
刑燁堂接過在手裡摩擦了一瞬,抬眸問阮竹:“你知道這是乾什麼的嗎?”
刑燁堂當時買的急,沒細看。
前幾天撈出來看了眼。
才發現自己買錯了,這玩意是提升情趣的,而且壓根綁不住人。
刑燁堂就把這個丟進了衣櫃裡。
沒再用過。
所謂綁,本來就隻是委屈不忿到極點的瞎胡鬨,是侮辱人。
所以直接丟到了一邊。
這會他細細的看阮竹的眼神,在她眼神閃爍了一瞬後。
三天沒爬起來的火氣突兀的就冒了出來。
刑燁堂那天問阮竹,你喜不喜歡和我同房。
在阮竹說喜歡後,莫名悸動又雀躍的要命。
幾乎用儘了全身力氣來討好她,接著慢吞吞的品出了點不對勁。
倆人到底是做過兩年多的夫妻的。
阮竹......耐性高了不少。
不。
是很大一截。
比從前能忍太多。
再聯想阮竹和他離婚後沒有消息的一個月。
還有她說她想要,以及耐玩。
刑燁堂隱約感覺阮竹那一個月好像是因為離婚沒了枷鎖,出去瘋玩了。
一個億也是在那一個月沒的。
否則沒有理由可以說的明白阮竹的變化。
加上這個鎖鏈,她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