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爬起來的好心情在這瞬間蕩然無存。
冷笑盯她半響,想質問她怎麼能這麼糟踐他。
怎麼能前腳剛離婚,就他媽跑出去和彆人胡來。
拿他當什麼了。
拿他們兩年多的婚姻,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之情當什麼了。
卻說不出來。
因為婚姻期間,阮竹已經出軌了。
那會倆人還是夫妻,他沒有去提,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去提。
還有一點。
說白了。
在刑燁堂的心裡,感情這東西是最沒辦法勉強的。
就像是年少那會的梅蘭德。
心心念的想娶她,可是彆人不願意,隻能這麼算了。
阮竹不喜歡他,她沒有任何錯。
刑燁堂什麼都明白,卻就是委屈和憋悶。
這些情緒因為有這三天算是平和的相處,不至於和三天前一樣濃鬱。
但也讓刑燁堂不好受。
他克製了半響,想說點什麼,沒說出來,把鎖鏈直接砸進垃圾桶,轉身大步走了。
到樓下怒火未消,抬腳砰的一聲把垃圾桶踹飛了。
幾秒後怎麼踹的怎麼去撿。
抬眸看向買了啤酒回來的鄰居大叔:“看什麼看!”
阮竹在這住了多少年。
這大叔就在這住了多少年。
刑燁堂和他也算是認識。
但卻沒打過招呼。
大叔看裂了個邊的垃圾桶,沒理他的火氣:“這桶我買的,八十。”
刑燁堂垂眸看了眼,沒說什麼,從錢包裡掏錢,想遞給他的時候手收回,“你今兒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