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這世上絕對沒有男人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刑燁堂和阮竹一起洗的這個澡洗了整有一個小時後。
刑燁堂把她擦乾,頭發吹乾後,抱她出去。
翻身去關燈的時候,脖頸被勾住。
剛才因為腿腳沒有支撐點,像是累暈過去的阮竹睜開了眼睛,手腕拉著刑燁堂的脖頸往下。
像是無意似的,唇瓣在刑燁堂唇瓣上摩擦了瞬。
軟軟的喊:“刑燁堂......”
刑燁堂的骨頭酥了,理智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按著阮竹將出租房裡的床搖晃到在後半夜還咯吱咯吱作響。
昨晚背對她睡,沒出息的丟到了九霄雲外。
和之前一樣,像個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摟著她在自己懷裡。
隔天刑燁堂起來的時候,阮竹已經起來了。
給刑燁堂端飯讓刑燁堂起來吃飯。
刑燁堂嘴巴蠕動半響想說點什麼,撓撓頭又不知道什麼。
坐下後接過阮竹遞來的筷子沉默的吃,幾秒後說:“我上班了。”
阮竹問:“還是畫室嗎?”
刑燁堂恩了一聲,皺眉:“你怎麼知道?”
因為阮竹很想刑燁堂。
不太想看見刑燁堂和梅蘭德在一起的畫麵。
卻就是想念。
在離婚三個月後,跟了他好幾天。
看著他在畫室裡上班,然後很溫柔很寵溺的哄梅蘭德的女兒。
阮竹說之前偶然看見過。
刑燁堂哦了一聲沒再說,問阮竹:“你會在家裡一直待著,不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