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很溫柔:“恩。”
她說:“是我想等你,不是你讓我等的。”
刑燁堂感覺心裡像是吃了蜜。
吃了飯想洗碗,阮竹不讓,刑燁堂心裡莫名更甜了。
整個人像是那次聽見阮竹說我喜歡和你同房一樣的興衝衝的。
走前猛的親了阮竹一口。
開門跑走了。
刑燁堂這天的課上的神采飛揚。
瞧見平時總是搗亂的學生都耐心十足的擺出了一副慈祥的笑臉。
笑臉在下午早早結束課的時候不見了。
他沉下臉和門口堵著的梅蘭德對視。
梅蘭德摘掉墨鏡,下麵是哭的紅腫的眼睛,她像是質問負心漢一樣喊出聲:“我就隻是想知道那個狐狸精是誰!”
梅蘭德尖叫:“這都不行嗎?!”
不行。
刑燁堂從前見了太多梅蘭德混不吝的樣子。
有個女的因為多和她看上的那老板說了幾句話。
聽說被梅蘭德帶著人在拐角裡扇到幾乎毀容。
也是從那會起,刑燁堂隱約感覺,梅蘭德是可憐,但和自己也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梅蘭德的本性很霸道,且占有欲很強,並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刑燁堂不可能讓梅蘭德出現在阮竹麵前。
哪怕刑燁堂隱隱覺得現在好像有點愛玩的阮竹其實也不是個善茬。
卻就是不行。
他額首冷冷的,“讓開。”
梅蘭德手掌死死的握成拳,眼底委屈和憤怒還有不甘層層交彙,驀地眼淚砸了下來,“我真的很喜歡你。”
刑燁堂說:“可我不喜歡你。”
刑燁堂歎了口氣,“現在對你真的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梅蘭德。”
刑燁堂說:“彆讓咱倆之間連和平相處都做不到,行嗎?”
梅蘭德沒讓開,刑燁堂從旁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