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說的高傲又隨意,像是篤定了阮竹會去。
但手指卻蜷了蜷。
在阮竹欣喜到像是要蹦起來應下後,莫名蜷在一起的手掌鬆開。
淡道:“帶水,和昨天的一樣。”
阮竹抱著和昨天一樣,有近五升的水和刑燁堂一起出去爬山了。
是刑燁堂主動說的話,也是他邀請的,但上山的前半路不怎麼搭理阮竹的還是刑燁堂。
阮竹有點失落,但還是高興的。
抱著水杯,跟在刑燁堂後麵爬山。
到中段的時候,熱的把袖子一層層的疊上去,褲腳也挽了上去。
但因為衝鋒衣麵料本就是防風的,阮竹很熱。
熱到極限後喊住刑燁堂,抿抿唇說:“我......我能喝點水嗎?”
喝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更何況水杯一直是阮竹抱著。
阮竹想喝可以直接喝。
但是弄不清楚刑燁堂想法的阮竹莫名不敢。
想讓刑燁堂原諒她的想法太濃鬱,濃鬱到一舉一動一句話都小心翼翼到極點。
就怕惹了刑燁堂不高興。
刑燁堂側目看下麵熱的像是要中暑的阮竹,再看她懷裡巨大的水杯,抿唇說:“不許!”
阮竹其實隻是問問,怕惹刑燁堂生氣。
沒想過刑燁堂會不讓自己喝。
聽見這話怔愣了一瞬,茫然的眨眨眼。
刑燁堂像是沒看見她怔愣不明白的眼神,抬腳接著朝上爬。
阮竹舔舔唇,跟上。
終於到了山頂後,阮竹站不穩了。
她晚上為了掙錢跟著丹尼爾熬,早上為了討好刑燁堂,睡不足兩個小時就爬起來給刑燁堂做飯。
熬夜加上體力不支。
讓阮竹腿部發軟,直接坐了下去。
她低低的呼吸著空氣,緩和疲倦的身體。
不過幾分鐘。
小腿被踢了踢。
阮竹抬眸。
刑燁堂冷酷道:“接著爬。”
阮竹茫然,“不是......”
她環視四周:“不是爬到山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