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很快拿回主動權。
他摟住她的腰,帶著她走回臥室,壓著她倒在床上。
虞初夏眼眸迷離,伸手去接周淮安襯衫的扣子。
然而剛碰到,男人卻抓住她的手腕製止動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虞初夏,彆裝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麼燙,虞初夏卻渾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見了,忍著被揭穿的難堪攥緊手,聲音發啞:“你就這麼討厭我?那你為什麼來找我?”周淮安沒有回答。
他甚至沒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臥室。
一樓的靜室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虞初夏咬住下唇,竭力想把浮在眼前的那層水霧逼回去。
後背的蓮花紋身是飆車後找人加急紋出來的,現在還隱隱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隻是想要周淮安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麼忠於他的道,她偏偏就要褻瀆他的道。
虞初夏以為周淮安會來找自己,多少還是在乎她的。
可現在看來,她賭輸了,而且輸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