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進屋就看到五花大綁的二賴子。
這是……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池慕野沉聲道。
二賴子要瘋了。
上次不是問過了嗎?怎麼又來?
淩鳶鳶這才想明白,他這老半天才來開門,是先幫她把人捆了。
這男人一直都是這麼貼心!
“謝謝。”淩鳶鳶衝池慕野笑了下,然後從兜裡拿出針灸針,還不忘跟池慕野解釋了下,“我以前跟我爸爸學過一點這個。”
池慕野不太明白拿這個乾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二賴子也不太明白這女人拿針出來乾什麼,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不同於池慕野的嚴刑逼供,淩鳶鳶逼供是用針戳穴位。
她聲音溫溫柔柔,紮針的動作也輕輕柔柔,可是這兩針紮下去,二賴子就開始瘋狂抽搐。
要不是嘴巴裡塞了破布,估計叫喊聲已經把全大隊的人都招來了。
“你要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幫你拔針,你說怎麼樣?”淩鳶鳶輕聲問。
二賴子瘋狂點頭。
淩鳶鳶歎氣:“你可不能騙我,我雖然脾氣好,卻最討厭人家騙我,你要是騙了我,我就再給你添兩針,好不好?”
這溫柔的聲音聽在二賴子的耳朵裡跟索命咒差不多,又是一陣瘋狂點頭。
淩鳶鳶抬手拔針,然後就去拽二賴子嘴巴裡的破布。
池慕野眼疾手快地擋住她,幫她把破布拽出來。
破布拽出來時,拽出二賴子一灘口水粘涎,可把淩鳶鳶惡心壞了,再次慶幸自己帶了池慕野過來。
“二賴子,秋分那天下午,你在乾什麼?”
淩鳶鳶問出這個問題,池慕野和二賴子都有些驚訝,他們都以為她是要問那天晚上的事,可怎麼是秋分那天?
池慕野心念一動,突然想起什麼,神色厲然。
二賴子卻瞳孔猛縮,不敢置信地看著淩鳶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