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哄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付胭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安心地閉上眼睛。
等霍銘征將她放在床上時,已經昏昏欲睡了。
霍銘征低笑一聲,躺在她身邊將她攬進懷裡,看著她潮紅未褪的臉,那股欲念又開始作祟,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付胭的唇早被他吻得發腫,儘管他的力道控製得很好,她仍覺得不舒服,本來張嘴想咬他,結果被他趁虛而入。
黏糊糊的吻堵住了她的嚶嚀聲。
趁他退掉睡袍,付胭推著他的胸膛,誰知他又附身而下吻她,一下一下地吻,攻擊著她的防線。
她的氣息急促,聲音斷斷續續。
“再,這樣下去,要沒,房間睡了。”
霍銘征一邊解開她的睡袍一邊吻著她,“我家大業大,幾個房間還是有的。”
付胭把臉埋進他胸膛裡,霍銘征真的不要臉了!
月光照進沒有開燈的房間裡,付胭的肌膚比月光更亮更白更濕。
這一晚。
有人終於得償所願,失而複得。
也有人生不如死。
陰暗潮濕的地窖,曹嫚匍匐在地上,散亂枯燥的頭發披散下來,她張了張嘴好像在喊救命,高高腫起的牙冠,下麵是拔掉一顆牙留下來的窟窿。
她啊啊啊地發出聲音,忽然聽見鎖鏈哐當一聲。
時間停止了一般。
她條件發射地退到角落,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嘴唇一開一合,一雙渾濁的眼睛哪裡還有過去的半分精明。
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