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你沒有開槍,以他如今的身體狀況,也活不過兩個月了。”
霍銘征掐了煙,連同秦恒手裡的煙也一並掐了,“有傷少抽點。”
索倫打來電話,“銘征少爺,在霍淵時彆墅的地窖裡找到那位程大夫了,目測情況都還好,老人家情緒很穩定。”
霍銘征嗯了聲,“送就近的醫院。”
付胭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她夢到一條冰冷的毒蛇纏繞著她,纏得她喘不過氣來,在夢裡掙紮著喊著不要。
霍銘征和秦恒同時聽見付胭的叫喊聲,秦恒站起來時,霍銘征已經先他一步衝進病房,將付胭緊緊摟在懷裡,抱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沒事了胭胭。”
付胭聞著霍銘征身上熟悉的沉水香的氣息,才漸漸安定下來。
看著付胭這個狀態,秦恒皺了皺眉,還好霍銘征及時看穿了霍淵時,攔住了他們,否則付胭要是真的被霍淵時那個瘋子帶走,就算不瘋也會變得精神不正常。
“我要回家。”付胭在霍銘征的懷裡悶聲說道。
“好。”
霍銘征沒有片刻的遲疑,將她抱起來,吩咐曹原去開車。
本來就是來做個檢查,看看霍淵時對她用了什麼藥,沒什麼大礙,隨時可以出院。
外麵的雨勢沒有絲毫的減弱,仿佛要衝走所有的汙穢,將這座城市洗刷一遍,到了深夜才漸漸轉成了小雨。
而霍淵時的屍體是在一天後的下午被人在另一座城市的江岸邊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