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肚子也好過被人下藥。
可現在,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了。
“我沒有騙你。”霍淵時嘴邊坦誠道,“飯菜裡確實沒有下藥,藥在糖水裡。”
付胭咬著顫抖的牙關,她看著霍淵時,自嘲地笑了一聲,臉色蒼白,“你能不能彆這麼對我?你不是一直很疼愛我的嗎?你現在就是這麼對我的?”
“大哥!”她哽咽地叫了他一聲。
試圖用親情喚回他的理智。
可她忘了,霍淵時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沒有正常人的思維。
他對她,早已不是兄妹之情,是想要占為己有的男女之情。
霍淵時歎了一口氣,輕鬆地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腳步沉穩地朝房間中央的大床走去。
每走一步,付胭的心就被切割一下,聲淚俱下,“彆這麼對我,霍淵時,你彆讓我恨你!”
他隨之躺在她身邊,給她蓋上被子,動作輕柔地擦掉她滑落的眼淚,“我一直都會疼愛你,每一天都會更疼愛你,不會讓你恨我的。”
付胭從一開始的雙腿動彈不得,到渾身動彈不得。
隻能眨眼,說話,連轉頭都做不到。
她被霍淵時擁進懷裡,男人聲音溫柔,胸腔震顫,“胭胭,忘掉阿征和我在一起吧。”
開始新的生活,一切都會比以前更好。
“你不是快死了嗎?”付胭的聲音裡充滿了恨意。
頭頂是男人低沉的笑聲,“我可以給自己下毒,同樣也能給自己解毒,這對我來說,很容易。”
付胭渾身的血液倒流回心頭,砰的一下,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所以霍淵時根本就不是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