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玩呢(1 / 2)







額這玩呢

血滴在上麵,木門沒有任何變化。血跡滲透到木縫裏,殷紅得血液襯得木頭顏色更深,侵染木門的一角。

幾個人靜靜地等著,看著木門沒有丁點動靜,半晌,依舊沒有反應。

沈苔霖問道:“所以怎麽個驗法,這血和木門以及鬼族有什麽關係。”

範老笑道:“別急啊,先容老夫問一句,各位可知藥人和藥王穀?”

白囚衣心裏疙瘩一下,就聽崔裴玉回答道:“藥王穀煉製出藥人,是鮫人還在時委托藥王穀研製出可以治療鬼族傳播疾病的能力,他們的血很特別,解百毒,治百病。”

他頓了下道:“鬼族雖然可以傳播疾病,但是這不能說明這場瘟疫就是鬼族而為之。”

崔裴玉寧願相信這是魔族的陰謀,也不想相信鬼族從封印裏逃出來的猜測。

如果真的是鬼族逃逸出來,那麽後果將不堪設想。

範老嘆了口氣,“小玉,你什麽時候才可以勇敢的麵對現實呢,藥人的血可以治療鬼族帶來的疾病,但是對於鬼族也是大補之物,如果我們把血滴在木門上,怕是裏麵的鬼爭先恐後地要去搶奪,但是對於魔族卻沒有什麽用處。”

藥人的血大補,於鬼族都是個秘密,鮮為人知。

光頭和尚道:“範老這是懷疑仙尊弟子是藥人,可是門並沒有變化。”

“那可說不定哦。”範老看向顧清越道:“顧掌門,可以把人帶上來了嗎?”

白囚衣心裏一抖,然後他就看到顧清門弟子帶著蕭遂年出現,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長角,異瞳的男子。

儼然是個魔族。

沈苔霖手卷起紅傘,崔裴玉也按住琴身,和尚嘴裏小聲念咒,白囚衣更是拿出卻邪劍,草木皆兵,在場的人嚴陣以待,提起一顆心。

顧清越安撫道:“各位稍安勿躁,這個魔族或者說是鬼族,已經失去意識,不會攻擊人。”

幾個人被瘟疫搞得全都有了應激反應,小小的一個魔族還是鬼族,單拎出來他們門派裏的一個人,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敗。

實在沒有必要害怕。

白囚衣收回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他都可以想到,果然就像他所想的那樣,範老在蕭遂年的手指上割破一道口子,將血滴在木門上。

過了幾秒,木門後傳來猛烈的撞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蕭遂年不安地退後幾步,眼神下意識地看向白囚衣。

白囚衣點點頭,示意他放心,沒有事的。

隻要他還在,楓納和蕭遂年就不會有事。

光頭和尚大驚,“蕭施主竟然是藥人,那麽用施主你的血就可以救那些感染瘟疫的人,功德無量啊。”

沈苔霖撇嘴道:“臭和尚,打得什麽主意,他一個人就那麽點血,救那麽多的人,你是想要他的命是嗎?”

蕭遂年一頭霧水,他疑惑道:“什麽藥人,什麽血,你們在說什麽,師尊,這扇門又是怎麽回事?”

白囚衣反而問了個不相乾的問題道:“遂年,你願意為了救別人而犧牲性命嗎?”

沒頭沒腦的問題,蕭遂年愣怔住,然後他就看見白囚衣神情嚴肅,不像是開玩笑,依照白囚衣的性子,也不會去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突然就叫他莫名其妙地去死,去犧牲。

片刻後,蕭遂年臉上展開笑容道:“如果是為了救別人,我的死有意義的話,我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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