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玩呢(2 / 2)







就像是突然釋懷,不去想這個問題的目的和動機,隻去想這個問題帶來的好處和結果。

師尊這麽問,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蕭遂年這麽想著,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命運。

“愚蠢!”

一巴掌落在蕭遂年的臉上,他呆呆看著抬起手的白囚衣,石化一樣,僵硬地立在那裏。

為什麽他都願意付出性命了,師尊還是不滿意。

白囚衣道:“遂年,別人的命是命,你的命難道不是命嗎?成全別人而犧牲自己,這麽偉大,你是要成佛嗎?”

白囚衣擋在蕭遂年身前,執劍向著其他門派的掌門,閣主,誓死要護蕭遂年周全,不惜和眾人為敵。

沈苔霖動容,咬牙道:“仙尊,加我一個。”

“老妖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耍小性子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崔裴玉橫琴護住沈苔霖,“沒有我,你可活不下去。”

蕭遂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無比清楚地認知到,他的命可以救人,而且白囚衣不希望他去救,不希望他死,為此白囚衣要和拿他命去救人的掌門們對抗。

蕭遂年淒婉一笑,眼裏有萬分哀慟,他道:“師尊,可是你的命不也是命嗎,不要弟子去做犧牲,可是自己上趕著去當聖人。”

聽到此話,白囚衣眉頭一擰,在他和蕭遂年的相處中,蕭遂年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很乖的一個孩子,甚至有些怕生。

有讀書人的文雅在,也很聽話,叫蕭遂年做什麽,這孩子也是乖乖去做,絕不會違背白囚衣的話。

百依百順地像是沒有脾氣的家貓,可是他忘了家貓也有鋒利的爪子和牙齒,隻不過藏在柔軟的肉墊和溫順的性格下。

這種人,生氣起來比楓納這個傻大憨還要難哄。

白囚衣急忙回頭,生怕蕭遂一個不注意自己跑去範老那邊,乖乖地讓人給他放血,然後安靜地等著血流光,一命嗚呼。

不但是楓納接受不了,白囚衣想想就覺得後怕。

白囚衣抱著死也要蕭遂年活著,沈苔霖抱著死也要白囚衣活著,崔裴玉抱著死也要沈苔霖活著的想法,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幾個人。

範老樂嗬地笑道:“誰說要這位弟子去豁出性命了,老夫什麽時候說過讓這個弟子去死。”

白囚衣:“?”

沈苔霖:“??”

崔裴玉:“???”

那他們弄得這般壯烈,您老也不早點解釋解釋,是他們先入為主了不錯,可是範老就乾看著他們誤會,乾看著他們笑話呢。

擱這半天,到頭來還是他們想多了。

沈苔霖訕訕笑道:“不放血啊,那好說。”

“不,血還是要放的,但是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驗證 。”

沈老看向沒有意識,渾身釋放著黑氣,酷似魔族的人道:“他有他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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