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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你怎樣

兔子兩顆黑溜溜,豆大的眼睛瞅著白囚衣。

楓納則呆呆地看著白囚衣伸手摸上他的皮毛 ,他看看放大數十倍,猶如巨人的師尊,然後低頭看到自己短短軟軟的手。

他變成了兔子。

接著楓納詭異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了,往白囚衣的手心湊過去。在白囚衣的撫摸下,舒服得眯起眼睛。

白囚衣的眼睛都笑得彎起來,天地一瞬黯然失色,楓納眼裏隻剩下白囚衣笑靨如花的臉龐。

這是他的師尊?

這是他平日裏擺著一張死人臉的師尊。

莫不是被什麽臟東西附身了吧。

在他存疑之際,白囚衣抱起楓納,側臉貼在兔子的身上,喜不釋手地湊近臉邊,淺淺地親了一口。

兔子沒有反抗,可是楓納的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膛了,他還是第一次做僭越之舉。

他對死前的白囚衣尊敬,憎恨,討好,埋怨;對死後的白囚衣,愧疚,保護……

無論是死前死後,楓納其實都隻想要白囚衣的好,渴求白囚衣的保護和重視。蕭遂年和他都想要白囚衣的關注。

可是師尊,你可以回頭看看我嗎?

衣食住行簡陋,食不果腹,兩個徒弟抱團取暖,在白囚衣身上得不到的關懷,楓納便從蕭遂年那攝取,仿佛凍死的人得到冬日裏唯一的火光。

可是為什麽連這最後的溫暖也要奪去!

他真的恨極了白囚衣,恨極了顧清門獻祭蕭遂年,恨白囚衣的見死不救。

然而在白囚衣救回蕭遂年後,楓納的心為什麽還是痛的。

原來他是希望回到對影成三人的時光,那段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是他最珍貴的回憶。

許宅裏,他心裏暗自發誓一定要保護好白囚衣和蕭遂年。救回白囚衣後,楓納也在恪儘職守地履行自己的諾言。

可是這是在做什麽?

白囚衣一定是被奪舍了。

然後楓納就完全懵了。

他的身體不是他控製的,但此刻楓納恢複了人形,手掌撐著桌子,將白囚衣環在床和他的胸膛間,低頭吻了下去。

他在親吻他的師尊。

更準確來說是玄燁在親吻白裘易。

白囚衣也動不了了,可是這次卻不是白裘易代替白囚衣控製他的身體,而是白囚衣按照歷史在行動。

歷史之所以稱之為歷史,是因為它的不可逆轉性,發生的已為過去,他們隻是在經歷,做不出什麽改變。

白囚衣的手環上楓納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被迫承受著嘴上的柔軟,楓納靈活地撬開白囚衣的牙關,侵城略地地汲取白囚衣嘴裏的甘甜。兩個人親得如漆似膠,難舍難分,漸漸粗重的呼吸在鼻尖交疊。

房間裏滿室靜謐,楓納吻得急促,白囚衣甚至聽見親吻的吮吸聲,不禁麵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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