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愛
一千真的和翼千不一樣。
因為一千是愛著白囚衣的,而翼千不愛白裘易。
“哥哥,嚇到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就是太害怕了。
一千見白囚衣不說話立刻道歉,牽起白囚衣的手,額頭抵上白囚衣手指上的戒指。半晌,他睜開眼睛,眼裏的驚濤駭浪已經消失成波瀾不驚的湖水。
可是蘊含在眼底的洶湧卻是久久壓不下去。
就像是平靜的湖麵下麵依舊暗潮湧動。
白囚衣是他的!
哥哥已經答應和他成親了,他不許任何人從他身邊搶走哥哥。
白囚衣分心摸了一把懷裏的兔子顯然不太安分,爪子抓繞著衣服。白囚衣不想楓納被一千發現,可是楓納偏看一千不爽,這會兒就是聽到聲音也要叫囂著出去打一架。
誰給楓納慣的。
好像是白囚衣自己。行吧,白囚衣認栽。
“殿下,你這裏沒有什麽異樣,看來沒有什麽奇怪的人,那我就先退下了,我還需向父親回稟。”
翼千秒變正經,柔情變鐵骨錚錚。
說著便遊出房間,遊遠了,前一秒你依我儂,後一秒就像是兩個人不熟,白囚衣有些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忍耐到人魚走了,白囚衣便將蒙在衣服裏的兔子放出來。楓納似乎沒有力氣化形,但是很有精神地拽住白囚衣的手指,一頓狂叫。
楓納扒拉白囚衣的手指,“師尊,你別看他,你看看我。”
白囚衣笑著揉揉楓納的肚皮,楓納繼續叫:“師尊,別跟那個妖物成親,我喜歡你,求你別跟妖物在一起。”
回來吧,師尊。
別走,好不好?
楓納叫裏哇啦地叫了一堆,白囚衣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他笑著趴在桌子上玩弄著變成兔子的楓納,明顯兔子要比本人可愛多了。
楓納一愣,師尊,確實要比以前更愛笑了。
兔子不開心,失落地縮成一團,忍不住質問,跟一千成親難道就那麽高興。
拋棄他和蕭遂年難道就那麽高興嗎?
他和蕭遂年好像向來不討喜,他是死了母親 ,寄人籬下的孤兒。到了白囚衣這裏,也是不要的垃圾,隨時可以丟棄的廢物嗎?
他真的不甘心……
可青山若不來,他便去找青山。
楓納的眼裏閃過一絲決絕。
什麽都是要搶,要去爭得道理,他不是早就明白了。楓納得不到的東西,那便毀掉,然而楓納卻不想。
兔子的臉貼在白囚衣的臉上,依戀無比。
他要給白囚衣平等的戀愛,他不會去強迫白囚衣,會遵從白囚衣的意願。
師尊,他的師尊值得被愛。
白囚衣嫁人,躲著他,避開他是白囚衣的自由,那麽楓納去搶親,找白囚衣,纏著白囚衣也是他的自由。
白囚衣死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殿下,我喜歡你。”